雨姐坐進駕駛室,奔馳車轟鳴著衝出山莊。
車速起來之後,她伸出大手就摸了副駕駛的張道軍大腿一把,然後哈哈大笑
“小子,行啊,這大長腿,夠我玩一年的。”
張道軍現在的心態怎麼說呢,就像要被皇上臨幸之前的妃子,有一種又期待又害怕的複雜感覺。
本來他跟張曼麗的約定是他不曝光,等雨姐沒了,張曼麗再想辦法搞死童半城。
因為童半城人老心不老,又娶了個年輕媳婦兒,總是吃一些讓自己雄風大振的藥物,所以張曼麗覺得,隻要自己在那些藥物上稍微動點手腳,讓童半城死於心梗是不難的。
可張曼麗懷孕之後,越發沉不住氣,情緒也不受控製。
現在她已經無法忍受童湘雨在她眼前晃來晃去了,童湘雨不死,她覺都睡不著。
所以她才把張道軍喊出來。
張道軍警校畢業,在紀律部隊裡也待過兩年,身手還是不錯的,倆人覺得,隻要張道軍能把雨姐領到僻靜的地方,總有機會動手。
雨姐死後,張道軍就先跑到南方去,躲上一年半載,等張曼麗解決了童半城,倆人的好日子不就來了嘛。
雨姐一手磋磨著張道軍,一手扶著方向盤,一路又回到太河市場。
她弟弟買下的四個攤子已經開始營業了,貨車進進出出好不熱鬨,唐春燕的攤位則已經忙活得差不多。
批大貨這個事兒,最忙的時候在天沒亮之前,到中午頭基本就結束了。
雨姐大聲豪氣的喊唐春燕
“妹妹,再喝兩箱透一透啊?”
“好嘞!”
於是一幫人又喝到了天黑。
張道軍也被灌了半箱啤酒,不是他想喝,可市場裡的人勸酒誰能招架得住?
再一個,雨姐虎著臉,讓他不喝就滾。
雨姐是真生氣,自己帶出來的小夥,酒都不喝,這不是當眾撅她麵子嘛,這種玩意要來何用?
於是張道軍也喝到了昏迷狀態,被雨姐像提摟小雞崽子一樣拎回了二層樓,就是李奇他們曾經去捉奸的那個地方。
然後就是漫漫長夜。
第二天,張道軍掙紮了半天,才從雨姐巨大的身板子底下挪出來,在衛生間裡看著鏡子中一身被熊瞎子咬完一樣的傷痕,欲哭無淚。
他不純潔了,他對不起張曼麗。
可他能怎麼辦呢,他也很絕望啊?
他引以為傲的體力在雨姐暴虐的衝擊下根本不值一提,他的長槍再堅硬,也無法戰勝一輛坦克!
雨姐打了個哈欠收拾起床,今天她裡麵穿著一身翠綠色的絲綢打底,外麵披著大紅花的外衣,跟披著一床被麵似的。
腳上穿一雙綠色的皮鞋,頭頂帶著狗皮帽子,帽簷係個扣頂在腦門上。
一提摟張道軍
“走,今天換另一家喝。”
這一喝,就是七天過去了。
張道軍白天吐酒,晚上吐奶,整個人眼看著瘦了一圈。
雨姐的麵色卻越發紅潤。
這倆人在一起,誰養誰是瞞不住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一天清晨,雨姐舒服完,點了一根事後煙,享受著活神仙境界。
張道軍再也受不了了,一翻身站起身來。
“寶啊,咱們可不能繼續這麼醉生夢死了,咱們得為自己的健康負責,咱們得走出去,擁抱大自然,吸收綠色能量,明天咱們進山吧?”
“我感覺我這兩天挺健康的啊,朋友都說我氣色嘎嘎好,每一個下巴都變圓了。”
張道軍氣到要吐血,你當然氣色好了,我的腰子都要瘺了……
“你就帶我出去看看嘛,我來太河市之後,天天陪你喝酒,都沒出去溜達過。”
“唉呀媽呀,這小賤樣,真招人稀罕,準了準了,咱倆這就出去。”
張道軍麵露喜色,苦日子終於到頭了,隻要進了山,就把這死女人推到哪個山崖下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