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怎麼回事?”
幾名公安乾警擠進人群,一眼看到衣衫不整隨時要凍死的段曉琳。
一個警員喊道。
“大家讓一讓,哪位大姐大嬸幫這位女同誌把衣服穿上。
這是要鬨出人命的。
簡直荒唐,再怎麼也得先讓人穿衣服啊。”
這個乾警語氣不善,因為他是這一帶的老片警了,段家當初占人房子他來過,段家不退彩禮被打他也來過,他都要煩死這家惡心的人了。
魏新月一臉驚悚的表情。
怎麼回事?誰那麼欠兒報的警?
她不想報警,她要攤位啊。
報了警她還怎麼訛李奇和唐春燕?
段曉琳終於披回了自己的衣服,她感覺再晚五分鐘,自己就要去見太奶了。
又白又大的風景被衣服遮蓋,周圍的騷老爺們發出失望的唏噓。
還有人滿不在乎的說道
“凍死活該,小小歲數不學好,整這些下三濫的套路。
盧政淳多好的人啊,被他家坑了。”
結果盧政淳聽到了這句話,揮手跟他喊道
“大哥,我在這呢,被坑的不是我。”
“臥槽!什麼情況,老段家整錯人了奧。”
“這事兒都能弄錯?
睡的時候沒看臉的嘛?”
“這麼隨意奧,早說啊,讓我也爽兩下。”
大家發現老段家訛錯人了,看熱鬨的氛圍就有點歪,空氣裡開始充滿一種快活的空氣。
段曉琳嚇得腦袋都抽筋了,死死瞪向盧政淳。
他站在警察身邊,那自己身子底下騎的是誰?
老段家其他四口人也懵了,魏新月再也不避諱人了,眼睛直勾勾瞪住左桂珍。
“老左太太,你什麼意思?
咱不是說好了我們在這等著,你把盧政淳弄出來嘛。
這是怎麼回事?
你把誰弄出來了?”
公安乾警一聽,互相對視了一眼。
案子好像自己破了呢?
這麼省心的麼……
左桂珍張口結舌,無言以對,魏新月再也忍不住,站起來一把薅住那個被摁住的人的頭發,硬生生把他拽得抬起頭來。
她和她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段永春:這咋回事,為啥是謝廣斌?
魏新月破口大罵
“謝廣斌,為啥是你?
你這個挨千刀的爛貨,你跑這乾什麼來了?
怎麼不是盧政淳?”
她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了,死死瞪住左桂珍。
“姓左的,你今天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踏馬從頭到尾忽悠我,最後把你兒子送出來了。
你是什麼目的?
你家有啥啊?
為了娶我女兒過門,至於這樣麼?
我踏馬的是要弄太河市場的攤位,你有個勾八毛啊你把你兒子送出來?”
魏新月都要胡言亂語了,事情的發展讓她徹底崩潰。
圍觀群眾可太開心了。
左桂珍平時就專橫跋扈,跟每個鄰居都因為雞毛蒜皮的事情乾過架。
可以說這附近,最臭的人家是老段家,其次就是她家。
現在大家看她和魏新月形成狗咬狗的奇妙格局,紛紛表示喜聞樂見。
“這事兒可太有意思了,這不比電視節目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