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李奇好奇心勾起來了。
“雨姐咋了?
把市裡哪個老乾部強X了奧?
那也不是她口味啊,她不是喜歡年輕的麼?”
唐春燕臉一黑。
“去去去,有點正形吧你。
你還記得張曼麗麼?”
“記得啊,理論上那娘們還是雨姐小媽呢,後來童半城被送回農村,她就消失了。”
“沒消失,還聯係上了張道軍。
張曼麗把童半城的孩子做掉了,是真狠心,好幾個月,都顯懷了,說不要就不要了。
然後想跟張道軍再續前緣,倆人合夥從雨姐手裡騙一筆大的,出國。”
李奇歎口氣。
“她得被張道軍坑死吧,我聽王誠提到張道軍好幾回,這小子現在變化可太大了。
不光在太河市,在整個寧省都出名,手裡掌握著幾十隻小鴨子,專門做富婆的生意。”
唐春燕連連點頭。
“可不說的,就是這個事兒嘛。
張道軍安撫了一下張曼麗,轉身把她賣了,介紹給一個在初陽市開礦的大哥。
那大哥見了張曼麗,驚為天人,稀罕壞了。”
李奇一撇嘴。
“大哥也沒吃過啥細糠。”
“張道軍說,那大哥有什麼曹賊屬性,就喜歡人妻款,張曼麗也算長到他敏感點上了。
結果張曼麗得寵之後,就開始吹枕頭風,說雨姐壞話。
那大哥為了討好美人,開始針對雨姐。
雨姐有好幾個庫房,平時囤點鐵礦石,鐵粉啥的,低買高賣。
那大哥放出話來,誰敢再賣給雨姐鐵粉,就是跟他過不去。
所以雨姐的買賣受了好大影響。”
李奇咧嘴一笑。
“那不正好,東邊不亮西邊亮。
鐵粉這買賣確實能做,馬上就要有一波行情,一噸賺個五六百塊都沒問題。
但畢竟是苦差事,重資產,利潤不穩當。
我準備帶雨姐跟我一起乾洗浴,那是輕工業,投資少見錢快,比鐵粉刺激。”
“什麼玩意,洗什麼?”
“就是澡堂子。”
“澡堂子掙個屁錢,一毛錢一張票。”
“你說那是大眾浴池,跟我這個不一樣,等一會兒吧,跟雨姐喝點,慢慢嘮。”
“好,等我把剩下半車香蕉開完,咱們就去找她。”
另一邊,老路家人往回走,韋淑芳忽然拉住路映茹的手。
“這三天賣出去的錢,不太對。
少了二十多。
你是不是又給聶樹剛拿去了?”
路映茹低著頭。
“他說輸了錢,沒本兒了。
還說明天肯定能贏回來。
直接搶了就走,我也沒辦法。”
“什麼叫你沒辦法?
那錢是他的麼?
咱們一家老小起早貪黑,撅著屁股乾,熬粥烙餅的,掙下那些錢。
他憑什麼說拿走就拿走?
明天開始,讓你大哥和二哥換班陪你賣貨,賣到錢了就拿回家給我。
那個爛賭鬼,有金山銀山也不夠他輸的啊。”
路映茹張張嘴,想反駁,可從小被她媽媽管習慣了,最終苦著臉點頭。
心裡盤算著,怎麼能提前跟聶樹剛商量好,大不了以後她賣貨的時候悄悄留下幾塊錢來,偷摸給自己丈夫。
韋淑芳看著女兒的臉,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歎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