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編修看到眼前的女子,微微一愣:“虞姑娘。”
雖然沒有任何厭惡她的舉動,但是非晚也感受到了他淡淡的疏遠。
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像是已有婚約,更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那就很好辦了。
非晚勾了勾唇:“李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
今日對裴晏舟而言,是第三百七十六天,他還是沒有找到她的蹤跡。
日複一日的早朝,讓他厭煩不已。
慶安在耳邊喋喋不休地稟報近日發生之事,裴晏舟不耐煩地揉了揉眉頭。
“喵……”
裴晏舟聽到了幾聲貓叫。
他眼眸微動,是那隻一直養在宮中的雪地金縷。
裴晏舟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嘴角輕輕翹了翹。
他蹲了下來,用極為溫柔的眼神注視著這隻貓。
貓輕輕蹭了蹭他的手,將嘴裡叼著的東西放在他手心上。
裴晏舟低下頭,看到手上的那朵玉茗花,目光一頓。
慶安大驚:“陛下,這雪地金縷怎麼不小心含走了您最喜歡的花。”
宮中皆知,栽種的玉茗花是絕對不能摘的。
那是裴晏舟的禁忌,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慶安卻知道,是因為那位公主。
“它不過是個畜生,什麼都不知道的。”
慶安平日裡也喜歡這隻貓,看裴晏舟神色不對勁,連忙為它求情。
裴晏舟沒有回應。
他睫羽輕顫,他手指收攏,小心翼翼地觸碰這朵花:“這是有人摘下來的。”
這隻貓的性子他知道,除了親近他之外,唯一親近的人隻有……qqxδne
心底的那個答案就要呼之欲出,裴晏舟卻不敢真的確認,他害怕一切都是巧合。
少年眼眸微眯:“近日接觸過這隻貓的人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