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凝於刀尖而落。
屋內寂靜的恐怖,殘骸散落於地,垃圾般被人掃去。牆壁被血染紅,引來爬蟲啃噬。
“無垠之金竟然如此暴戾,生性善良的莉也會被侵蝕。”
一個女孩渾身是血,屹立於血泊之中,眼露凶光,殺機畢現。周圍人隻敢默默收拾,莫敢打擾。
“善良有什麼用?你自以為是的善良隻會令人認為是懦弱而已。”男人看著莉,就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微微一笑。
莉佇立良久,隨即昏睡過去,倒在血泊之中與其融為一體。
“將小姐帶回去洗乾淨,彆讓她想起來現在發生的事情。”
男人轉身準備離去,又給了屬下一個眼神。
“彆留痕跡。”
這場滅門慘案震撼了整個西方世界,而罪魁禍首至今未繩之以法,至於究竟如何已無需思考。
敢在現代對一個大型家族搞滅門的,除了軍事政變,戰爭借口,政治博弈外,還有一種叫做殺手組織。
西方最大的殺手組織為淩亞比家族,其擁有幾百年的曆史底蘊,橫行西方,雖然命案無數,卻無任何一國政府製裁,其主要原因便是淩亞比家族有著獨立於政府的軍隊武裝,且對外宣稱中將自己歸類為軍事勢力,重點是不會去主觀乾涉他國政治。
男人叫淩亞比.羅瀚,是淩亞比家族的頭領,陰險狡詐,詭計多端,他可以為了利於自己的事情做一切出格的事情。
“主人,小姐醒了。”
羅瀚泯一口紅酒,腿搭在正向他彙報的仆人背上,頗為悠閒。
“小姐還記得什麼。”
“不曾記得。”
“嗯。”羅瀚舉起紅酒,卻不小心將酒杯打翻在地,紅酒灑落一地,染紅了仆人的衣服。
仆人遂引刀自儘,甚至不曾多言。
“來人。”
兩仆人走進房間,熟練的將自儘的仆人拖走。
“他汙了我的地,你們好生伺候。”
莉被一群仆人簇擁著,如公主般被恩寵。對她來說平淡的一切卻如此辣眼。
她記得一切,她甚至記得自己如何用那把暴戾的刀血洗整個房間,但她極力使自己不再暴露。
她從接到那把刀的那一刻開始,便從羅瀚的女兒變為傀儡。
為了不讓她回憶起一切,關於知曉這一切的殺手與仆人被全部殺死,整個西方的媒體以最小的影響來報導此事。她將成為一把利劍,沉淪於偽造出的幸福中,無意識的殺死一切羅瀚所要解決的目標。
“我培養你,隻為一個目的,就是前往東方殺死我們家族百年的宿敵,隱藏於人世的白龍。”羅瀚凝眸遠望,心中被塵封的恥辱被揭開。
當他的實力想要染指東方時,卻被一人攔於門外,而自己無可奈何。但他卻認出了其中衍生之土的力量。
“我是金龍的直係血脈,當初祖先被你所殺,現在又是你來擋我去路。今有祖先所傳承無垠之金在,我必殺你為祖先複仇!”
有一書為《三界大戰秘辛》,上有一言:
白龍欲進天,金龍阻,論不得,殺金龍。
飛機即將啟程,莉僵硬的站在門口,眼中無比複雜。
羅瀚第一次告訴了她此去的目的與目標,她那一刻感受到了滔天的恨意。
這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
莉走了,羅瀚卻是失去了什麼一般,頹廢的斜躺在座椅上,口中喃喃:“莉莉......”
他第一次這樣叫自己女兒的名字。
水靈靈出關了,但表情有點扭曲,貌似這修行的結果不太好。
讓她學習淨化力量,無異於作者學習英語的程度,無非是一竅不通罷了。
“會長,你終於出來了!”莉受儘了批改卷宗的痛苦,一見到水靈靈便迫不及待的撲上去。
水靈靈歎口氣,自己不在了整個學生會就完全轉不起來,對於這種情況也早有預料。但麵前的三座大山顯然超出了她的預料。
“隻有你一個人在管嗎?”
水靈靈驚訝的望著那三座大山,又看著淚眼婆娑的莉,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莉沒有說話,但明顯是她一個人管的樣子,不然也不會被折磨成這樣。
不過水靈靈回來了一切都不一樣了,兩人以極快的效率將所有卷宗都處理完了基本上是水靈靈一個人處理),將看上去需要好幾天才能解決的卷宗用了三個小時全部批完了。
“其他人呢?”
“出任務了。”
“都去了?”
本來隻是漫不經心的一問,沒想到居然這麼誇張。“他們到底是去出任務還是躲事務啊?”水靈靈感慨萬分。
不是誰都有她這樣狂暴的工作量的,大家自然避而遠之。
“我回來了。”
一個紫發女孩慵懶的推開學生會的門,剛睡醒一般伸了個懶腰。
“你來的正好,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水靈靈看到獵物一般雙眼放光,難得來一個撞她槍口上的出氣包。
心涵看到水靈靈,方才的慵懶樣一下子消失了,甚至連臉上的笑容都僵在臉上。身體不自覺的連連後退,而水靈靈則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