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雄都是不得不為之,一心走錯路的人,隻會被人戳脊梁骨!
世人拜關公,學忠義,敬英雄氣!
邊個拜個曹操、呂布、司馬懿?
“這件事情絕不按照鬼佬設想的往下做。”何定賢眯起眼睛,暗暗想清:“我是來謀上位,求升職的,不是來給鬼佬做狗的。”
“現在我有潮汕幫華警大力支持,又潮汕商會的關係,外有商業打基礎,內有規費結上下,就算矮鬼佬一頭,但會形成鬼佬不得不用我,不用我也要用我兄弟的局麵,實際上處在一個動態的平等狀態之中,可一旦答應幫鬼佬搞事情,在港島土地上煽風點火,拿華人命鬨大新聞,我豈不是成蟑螂了?”
“乾!鬼佬就是奸,想要拖我下水!真按他們的計劃來,首先,我就會失掉警隊人心,撈油水和替鬼佬打砸搶,屬於兩個概念,兩種政治意義!其次,我上位就算也要給他們做狗,因為他們完全可以保留證據,隨時推我去死。”何定賢歎道:“說到底,你想借彆人上位,彆人就一定會用你作刀,有些刀可以做,有些刀不行……”
“看來事不可為的情況下,重案組的位置隻能放棄,乃至於將來誰上位數,就要打誰。”
“當然,最好是想辦法跳出鬼佬的計劃,真刀真槍拚,靠手腕把權力攥在手裡。”
他如今也有他的氣概,是否英雄,任人平說,事情怎做,他自為之!
現階段走一步看一步再講,畢竟連處長級會議都還沒沒開,鬼佬亦還沒有真正通過計劃。
當中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就有可以利用的機會。
何定賢坐回位置上,打開報紙,繼續細細閱讀。
下午。
顏雄在外邊匆匆回來,出聲說道:“賢哥,石硤尾的事情調查了一下,負責徙置大廈工程的立信置業,麻煩不小,年前把棚戶區打掃乾淨,推平了土地,就有上百號人跳出來阻攔,有人蓋高樓影響風水的,有說要賠償火災財物損失的,還有更誇張的,講推他家祖墳了。”
何定賢麵不改色,嗤笑著道:“真好玩,拆遷鬨事就這些借口,百年不變,擺明就是要錢咯。”
原來從有拆遷開始就有拒拆啊,真是一環扣一環,真不知是雞生蛋,蛋生雞……
顏雄卻擰起臉頰,泛起凶色:“可沒那麼簡單,表現上是要錢,實則是拿了錢乾活,目的就是阻止大廈工程。”
如果是單純要錢的話,地產商可以給錢,乃至於用點手段,分化瓦解,但有人在幕後出資的話。
鬨事者就會有恃無恐,乃至待價而沽,兩邊都想同吃,欲望節節攀升。
一頓飽、頓頓飽,鬨事者也分得清啊!
何定賢點頭道:“信立置業沒有動手嗎?我沒記錯飛艇泰背後有號碼幫的勢力吧?”
作為航運生意的後起之秀,旗下船烏公司,碼頭,一定是有大批兄弟的,再愛國的人也不耽誤養保鏢啊。
何況,北上生意,硝煙彌漫,更需要一批猛人。
顏雄乾脆答到:“是!廣府商會本身就是號碼幫的幕後金主,霍老板更是號碼幫話事人的好友,曾以二路元帥之位請他入會,被火老板推辭婉拒了。年前,號碼幫就派人到石硤尾清過場,打死了幾個人,為此給統叔送了不少錢,要命的是,屋村真不缺人,更不缺賣命的人,死了人,馬上就有頂上去,隻要肯出錢,管你鬨事,還是打人,殺人……”
“賢哥,這點你應該清楚。”
他瞟了眼長官。
何定賢表情一愣,無奈點頭:“是這樣的,所以關鍵還是得讓背後的人斷糧?”
“對。”
顏雄十分篤定:“不斷糧,人打不完,號碼幫能殺十個,二十個,總不能兩百,兩千多殺下去,霍老板是來石硤尾賺錢的,不是來賠錢的。”
他看出長官是要幫霍老板出手擺平事情,隻得提醒道:“但同鬼佬比錢,好像真比不過。”
何定賢不置可否,隻是問道:“有抓人回來嗎?”
顏雄答道:“有。”
何定賢微微頷首,再度看起報紙:“你先審,看完這章我再去。”
“是!”
“長官!”顏雄立正敬禮,轉身辦事。
審訊室,一個叫作飛蠅的屋村仔,雙手被綁,扭動掙紮,在椅子上非常不安,驚恐大叫:“長官,我知道,我知道的都講過啦!”
不瞞各位,昨天身體不舒服,主要是疲憊吧,腦殼暈暈的,但有在努力找狀態,總算把字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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