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的這個冬天格外冷,似是將世間的一切生機都剝奪殆儘。
這一年,蜀國很多文臣武將相繼病逝。
其中包括五虎將黃忠黃漢升,尚書令劉巴劉子初等。
優秀人才的離去,讓舉國上下沉浸在悲痛之中。
好在江州之亂已平,至於善後工作劉禪全權交給董允處理,身為帝王,要學會放權,做一名合格的甩手掌櫃。
經此一役,有了郤家滅族作為震懾,巴郡的其餘世家短時間內不敢再作妖,巴郡包括周邊郡縣很快恢複了往日的平靜,百姓農戶們也逐漸從大災的驚慌中緩過神來,生活再度步入正軌。
返回成都的路程是枯燥乏味的,馬車在官道上緩慢前行,發出沉悶的聲響。
對於劉禪等人來說,回家的喜悅以及迫切的心情溢於言表。
“聽母後說,媒人去三叔府上提親了,兩家各自請老神仙掐算了日子,婚事定在今年的五月初五。“坐在馬車內的劉禪,微微側身,深情脈脈的看著張星彩道。
“嗯。”張星彩聲若蚊蠅的輕輕點頭,臉頰微微泛紅。
“也不知道這些老神棍們算的準不準,世上的江湖騙子太多,好好的黃道吉日,明明是宜大喪,結果看成宜嫁娶的比比皆是,就怕老神棍們眼神不好使...”劉禪撇嘴道,語氣中帶著調侃。
“呸呸呸!”張星彩瞪了他一眼,輕哼道:“好好的正事,怎麼到你嘴裡就變味了呢?”
劉禪一把牽住她的手,嬉皮笑臉道:“朕嘴裡沒味,你聞聞。”
“你!還讓不讓我做人了!”張星彩輕嗔薄怨,粉色小拳拳不停地捶他胸口。
她的眼神滿是嬌怨,卻透著濃濃的愛意。
而黃皓和霍弋,坐在馬車外,聽得兩人打情罵俏的話,無奈對視一笑。
這愛情的狗糧,被塞得飽飽的。
劉禪膽子愈發大了起來,他攬過張星彩的腰肢,逗弄道:“都老夫老妻了,害羞個甚?來,讓朕寵幸寵幸。”
張星彩呸了一聲,翻著白眼道:“誰跟你老夫老妻,我不嫁了。”
“女人都這麼口是心非嗎?”劉禪的手非常不老實的在張星彩的身上摸索著,眼神中帶著壞笑。
張星彩又驚又羞,猛地打掉他那隻煩人的手,然後使勁推開他:“你真是個...混蛋!”
因為羞澀和慌亂的緣故,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好了,不鬨了。”劉禪厚著臉皮,再次伸出魔爪將張星彩攬過,“等回到成都,我們就準備成親,到時候讓相父張羅張羅,好好奢靡一把...”
“朕要讓整個巴蜀,哦不整個天下,都羨慕朕有個好皇後。”
張星彩紅著臉,輕輕道:“妾身不想當什麼皇後,隻要能在你身邊,此生足矣。”
劉禪不置可否的撇撇嘴,說道:“某位大人物曾經說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皇後的婆姨,也不是好婆姨...”
張星彩錘了他一下,翻著白眼道:“哪個大人物說的,我咋不知道?”
劉禪恬不知恥的指了指自己,結果又招來一頓迷你小拳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