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有些慌亂。
張先生該不會被捕了吧?
看起來不像呀!
張國賓揮揮手道:“各位阿sir,我有些話要同朋友聊。"
阿sir們食早餐,食的差不多,正好填了填肚子。
工作餐嘛。
大老板請的,要求不能太高。
一名高級督察便識趣的站起身,帶著一組警員們離開桌麵,把守在屏風外邊,大圈彪,武兆楠望見這一幕都有些目瞪口呆,大圈彪更是訥訥道:“張先生,你控製了警隊?”
“哈哈!”
“彪哥你可真會講笑,請坐。”張國賓抬手請道。
“我怎麼夠資格控製警隊?警隊可是政務部門,市民納稅養的,我不過是正好涉及到一起槍擊案,警務處派我保護我來著,畢竟,我也是一位納稅人啦!”張國賓笑的非常自然,語氣更為輕鬆。
大圈彪目光一轉,明顯不太信,但還是規矩的坐在椅子上,拱手道:“張先生,你沒事就好。“
武兆楠坐下後,更是臉色狐疑,語氣謹慎,試探道:“張先生,那些警員該不會是同誌吧?“
“不是,不是。”
“中英之事已談定,照文件上的來,勿要再亂想。”張國賓喝止道。
有人奉上來兩幅碗筷,兩個茶杯。
東莞苗站起身替他們斟上茶,二人都用手指輕敲桌麵,行叩手禮,感謝道:“多謝。”
”多謝苗先生。”
武兆楠端起茶盞,用茶湯漱了漱口,眼光瞄見桌麵的報紙,低頭竊聲道:“張舵主!“
“你昨夜請雇傭軍做掉段龍啦?“
張國賓笑著道:“不是雇傭軍,是特種部隊啦。”
“哪裡請來的?“
大圈彪詢問道:“做事如此犀利,一次就將段龍斬首!“
張國賓打算跟大圈彪,武兆楠透透口風,以此讓大圈彪,武兆楠知曉和義海的一張底牌。
將來同兩家社團做事都能占到些便宜,憑實力讓兩大社團更加堅定的站在義海身邊!
對於和義海的友好社團,好朋友,偶爾透露張底牌,有益無害,當然,把底細全部透給對方是傻仔來的。
聰明仔要懂得把握分寸。
張國賓飲下口茶,便笑談道:“彪哥感興趣乜?你給我錢,我就請人幫你做事,一小支雇傭兵而已。”
我在國外還是有點兵馬的。”
何止是一小支雇傭兵,如果情況允許,局勢需要,拉一個營上戰場都0水,不夠還可以再招!
彪哥卻嗤笑道:“彆想蒙我啦,張生。“
“你說你在國外有兵馬我信,可你要說,你在國外有雇傭兵我半點都不信!養一支雇傭兵每年要多少錢?一輩子又用得上幾次?”
“你整天想著做正行生意,怎麼可能做虧本買賣。”彪哥在緬北的玉礦主要是由工人和頭目進行開采,好貨直接出手給和義海,對緬北局勢的細節並不清楚。
因為,和義海的兩口玉礦都是采取軍管,保衛非常嚴密,隻有帕敢軍高層知曉一些動向,彪哥不派人專門去查,等於是被蒙在鼓裡。
大圈幫的玉礦是把安保交給帕敢軍管理,下意識就覺得和義海同樣如此。
張國賓麵色錯愕,段著茶杯,心頭詫異:“丟,實話都不能說!說出來人信了?”
武兆楠更是低聲道:“我在警務處裡也收到些風,槍擊段龍的人,目標並不是段龍,而是一個更高級彆的人物,當時段龍正在同那位老板聊生意,我想這起案子遠不止表麵上看起來的簡單。“
“張先生,你是不是在逼段龍出手前,就收到有大勢力要派特種兵到香江執行任務,確定目標是同段龍關係比較緊密的人,特意給對方帶了路?”
張國賓放下茶杯,手扶茶桌,一臉震驚的望著向兆楠。
“武哥。”
“慎言!“
武兆楠頓時流露一幅了然的神色,失了神般,連連驚歎:“高明啊,高明!”
“一方麵解決了江湖大敵,另一方麵又帶路有功,一箭雙雕!段龍真是敦為不智,居然想跟張先生作對,殊不知啊,每一步都落在張先生的算計當中,最後連死都不知自個怎麼死的。“
“傻仔,真是個大傻仔!”
張國賓深吸口氣,斷然喝道:“武兆楠!“
“收聲!”
武兆楠頓時閉嘴,眼神帶著些許慌亂,大圈彪趁機打著圓場,笑著勸道:“張生,勿要生氣啦。“
“武哥也是想你下次帶路的時候,捎捎他一起嘛,我們三大社團可以一同出街遊行,一同水發財,
為乜不能一起帶路?”
武兆楠連忙讚同道:“是啊,張生,這件事情香江就我們三家社團知曉,但凡有第四家收到風聲,我們三家一同錘死他!”
張國賓呼吸急促,心緒難平。
我是暴力掀桌子!
為乜把我說的詭計多端,智謀百出,胸有成竹的樣子?我這輩子就隻會食腦,不會亮功夫了嗎?
刻板印象!
“算了,算了,團結三大社團的效果貌似也起到了。”張國賓自我安慰道:“不要同兩個傻佬計較太多。”
“狗屁不通的兩個癡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