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福青幫幾個領頭人都被逮捕,剛剛成立的福青幫會正麵臨難關重重,沒有人官麵實力支持。
覆滅就在朝夕之間。
誰給福青人武器,誰支持福青人,成為當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正常來說,現在福青人應該沒有再出兵的能力,可出於保險起見,台南幫主還是說道:“晚上給兄弟們攜帶武器,少去街上,但是一定要保護生意的安全。”
“店鋪需要穩定幾天,客人才敢來。”
福青人的軍火庫還沒有查到,在抓捕頭目時連一把AK都沒找出來,可見福青人還有大批武器。
台南幫也在三口組那裡買了一批武器,街頭應付足矣,不會再出現上回的慘劇。
“咳咳咳。”
房屋外,一股股烏煙飄進室內,嗆人的氣味彌漫。
幾名頭目都連連咳嗽。
一名保鏢匆匆進入房間,急忙道:“大哥,有人在外邊放火,是台南幫的人。”
“快走!”
外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幾輛皮卡車,車後鬥是一捆捆草料,草料燃燒間冒起黑煙。
此刻,槍聲響起,縱火者已經被發現。
台南幫主連忙站起身:“走!”
一行人拿著手槍,繞過後院的山水,來到後門。
門口停著四五輛豐田轎車,每一輛都是一模一樣的型號、顏色。
一名堂主拉開最近一輛車的門,出聲說道:“大哥,上車!”
幫主彎腰上車。
堂主們陸續登車。
五輛車迅速駛離門口,可剛剛駛出十幾米,轟!轟!轟!
一團接一團的火球升騰而起。
大批台南幫眾衝到後門,目瞪口呆望著前方,大聲喊道:“大哥!”
“大哥!”
有人罵道:“傻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報警!”
阿祖躲在一條巷子裡,靠著牆,捂著嘴開始偷笑,越笑越開心,肩膀都開始顫抖,人也滑到地上坐下。
他手中握著一個遙控器,竊聲嬉笑:“哈哈,哈哈哈。”
“垃圾,一群垃圾!”
……
警視廳。
審訊室。
一名大腹便便,肚腩鼓鼓,留著小胡子,戴著眼鏡,一身製服臃腫的巡視部長坐在椅子上,直視前方,鄭重的道:“陳先生是嗎?”
“你現在涉嫌組織、領導暴力團,更與一起槍戰案有關,據我了解,你們打出了福青幫的名號。”
“可加上你這種偷渡移民,福青人在新宿也不過三四百號,你們的對手可是有三十年曆史的台南幫。”
大頭手戴鐵銬、腳戴鐵鐐,鐵骨錚錚的坐在椅子上,出聲問道:“警官,我很害怕流氓的,可是你們為什麼不來保護我?”
“我們需要幫忙的時候,你們在哪裡。”
巡視部長皺起眉頭,麵露不悅:“記住,你是偷渡者,不享有受法律保護,不過為了你們剩下的同鄉考慮。”
“我建議你交出武器,東京是沒有死刑的,我們將對你長期羈押,其實是一種對你的保護。”
大頭沉聲答道:“你說了,東京的法律不保護我們,那我們隻好保護自己。”
“今天開始,我定我法律!”
巡視部長一拳砸在桌麵:“巴嘎,你在挑釁法律,在找死!”
大頭笑道:“我相信,我會出去的。”
……
一夜審訊。
隔天,上午。
東京國際機場。
和義海禮堂兄弟,海伯門徒,老四九“折紙達”托著一個行李箱,花襯衫胸袋裡豎放著一支紙飛機,神情裡透露著好奇走出機場大門。
迪亞雙手舉著牌子,上麵寫著:“義海集團”。
折紙達見到牌子,麵露笑意,迎上前握手道:“你好,我是禮堂的人,來東京負責本次分公司成立儀式。”
“你好你好。”
迪亞熱情的握手:“熱烈歡迎禮堂先生親臨東京指導工作,車在外邊,先上車聊天。”
大燒上前幫同門接過行李箱,驚訝的叫道:“這麼沉?”
折紙達說道:“主要是關公像跟祖師牌,還有一些黃紙,在東京估計買不到。”
迪亞豎起大拇指,讚道:“專業!”
一行人聊著聊著,到機場門口坐上商務車。
折紙達問道:“現在分公司籌備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