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群警察走後,外婆伸手將水桶拎出水池,狠狠擰了一把衣服,嘴裡念叨著:“你以為我沒看過戲啊,我才不會把我孫子送進去呢。”
“嘿嘿嘿。”
……
宋子傑等人繼續搜索一陣,還是沒有找到目標人物後,心裡便知道可能是李sir給的情報出了問題。
於是他們回到車上,打電話將消息通知給李少澤。
李少澤聽見這個消息,臉龐上也流露出了錯愕的神情:“沒找到高進,也沒找到刀仔?”
“報告阿頭,都沒有找到。”
“我們還特意去附近賭檔轉了一圈,查了爛賭輝,大口九的賭檔,都沒有發現高進的身影。”
宋子傑做事也算老道,不管有沒有找到刀仔,既然李sir說了賭檔,他們都必須要去跑一趟。但是把附近這一塊的賭檔都查遍了,也沒有發現新麵孔。
至於刀仔這個家夥,在外麵混的時候早就自稱“螃蟹”了。
宋子傑一口一個刀仔,自然是什麼屁都找不到。
看來電影果然是電影啊,現實裡麵真玩起來,出差錯的地方太多了。就連拿著名字,指著地點,想要找到一個人都那麼難。
李少澤歎了口氣,跟阿傑說了一聲知道後,便將電話掛斷。走到沙發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根雪茄,開始思考接下來剛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既然已經答應了珍妮,自己和高進又算有點交情,那麼人肯定還是要繼續找的。
不過依照目前的情況,高進下落不明,想要找出來需要花點時間。
但是沒記錯的話,高進有個撲街弟弟,貌似是想要上大嫂。而且上大嫂就算了,這家夥還把珍妮給弄死了。
所以在想到這點後,李少澤出於朋友義氣,打算主動幫助兄弟照顧下老婆。於是他直接打通了司徒慕蓮的電話,讓WPU組派兩個人前去高進的豪宅,暫時將珍妮保護起來。
雖然珍妮無關某件案子的證供,但是既然李sir開口了,司徒慕蓮自然不會反駁。而且更不會單純的隻派兩個人前去賭神豪宅,足足派了一隊裝備齊全的人馬,對珍妮進行了貼身保護。
這幅排場有些出乎珍妮的預料,但是也她在心裡暗暗感激,覺得李sir作為朋友簡直沒話說,相信李sir很快就能進哥找回來。
接下來找人的事情,李少澤則一邊讓宋子傑跟進,另一邊讓梁笑棠幫他去外麵收風。不管是小刀,還是其他撲街仔帶走了高進,隻要高進在港島,就一定能夠把他找出來!
……
澳門。
鏡湖醫院。
螃蟹坐在診室的等候位上,百無聊賴的吸著棒棒糖。波波則搭著高進的肩膀,看向醫生問道:“Mr.趙,請問我這位朋友的腦袋可以治好嗎?”
“我看懸。”螃蟹在旁插了一嘴。
趙醫生拿著兩張CT照,扶了扶眼睛:“病人遭遇了一級腦震蕩,根據你們的描述,是因為路麵濕滑,從上坡山摔下來的。”
“現在外麵的創口,我已經讓護士重新包紮了,幸運是沒有顱內出血。再加上你們送來的及時,腦震蕩的問題也很好解決,我安排一下,過半個月再做手術就行。”
“不過人體大腦是很複雜的,病人的失憶應該是傷到了神經,目前我們沒辦法處理,隻能靠他自己。”
波波點了點頭,有點沒明白醫生的意識。
不過螃蟹卻聽明白了,立即站起身道:“喂,你治又治不好,還想坑我們的手術費!你信不信我叫人斬死你!”
“誒!你坐下!”波波狠狠瞪了螃蟹一眼,然後專向醫生道:“那麼他在什麼情況下,能夠恢複記憶?”
“朱古力,朱古力!”
“吃朱古力是沒用的,他不僅不能恢複記憶,還可能得糖尿病。”趙醫生伸手將高進手中的朱古力搶走,表情厭惡的扔進了垃圾桶。
“不過按照當前世界上的一些案例來看,失憶症的本人,在大腦受到刺激,或者是重溫以前的場景時,最有可能恢複記憶。”
“但是這個時間要越早越好,一般病人拖的越晚,恢複記憶的可能性就越低。”趙醫生說完之後,高進眼睛一轉,迅速又將垃圾桶裡的朱古力給撿了起來。
“嘿嘿嘿。”
波波望向螃蟹,有點可憐的摸了摸“朱古力”的腦袋:“螃蟹,你去結診金吧。”
她已經決定跟螃蟹一起,爭取花錢把“朱古力”給治好。
螃蟹好似看出了波波眼裡的決心,愣了愣神,沒想到這個舞廳女居然這麼有愛心,旋即歎了口氣:“好,我去算錢,誰讓我要泡你呢,真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