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我跟你多費口舌。”
“劉sir。”
陸誌廉加重語氣再問一聲,劉保強旋即收起心思,堆起笑容說道:“陸sir,是你手下的人,讓我來抓殺手的嘛。”
“我這兒不是抓不到了嗎?”
安達站在背後臉色一變,陸誌廉緊接著問道:“傍晚酒店裡的事情,是你搞的吧!”
“什麼?什麼酒店!”
劉保強左右四顧,最後把眼神看回陸誌廉,一片茫然的講道:“陸sir,我聽不懂你的事情。”
“我現在把殺手抓到了,順便抓到一個嫌疑目標,打算請她回去錄個口供。”
“請問陸sir,我可以撤了嗎?”
劉保強指指前方的警車,既是在向陸誌廉表示想要離開,也是想讓他認清一下……在場誰的夥計比較多。
“你……”安達抬起臂膀,想要伸出手指將講話。但是陸誌廉卻提前一步按住他,麵色謙遜的笑道:“劉sir,沒問題。”
“不過,我們是聯合調查組,希望您到時候給我一份資料。”
“這是小意思嘛。”
“陸sir,我先去忙了。”
劉保強覺得陸誌廉還是很識相的,朝他點點後,便走到前方的轎車上。跟著夥計們坐上警車,全部開車回到警署。
今天,可是大收穫啊。
他肯定是要好好審一審。
至於,現場的東西,在剛剛就被夥計們收拾好了。剩下一個右腿被撞斷的殺手,則是需要先送到醫院進行救治。
……
“陸sir,就這麼讓他走了?”
“我敢保證,前麵在酒店就是重案組的差佬。”
“難怪我覺得眼熟,全都在新聞上見過……”
安達看著三輛警車離開,扭過頭,麵露不甘的說道。
陸誌廉摸著手錶,搖搖頭:“沒有證據,就彆拿懷疑說事兒。”
“咱們都是辦案子的,應該要懂這點規矩。”
“何況,彆人是李sir的手下,硬要跟我們對著來,你去找李sir的麻煩嗎?反正我不敢。”
安達與幾名組員麵麵相覷,不得不的承認陸誌廉說的很有道理,最後隻能收聲。
“嗬嗬。”
陸誌廉輕笑兩聲,捏著耳邊的耳麥講道:“耀祖,你從碼頭撤出來吧。”
“今晚李小姐不過海了,她要在警署裡過夜。”
“明白!”
守在碼頭的一名調查員收到消息後,馬上便開車來到現場,跟著組員們一起離開。而在半路上時,陸誌廉則是接到一個“倫sir”的一個電話,約他明天到跑馬地的一家餐廳吃飯。
聽到這個消息,陸誌廉馬上猜到“倫sir”可能要給他爆料。
所以,當然不會拒絕,而是選擇一口答應下來,
調查組在回到辦公室,收拾好東西後,陸誌廉便開口放組員們回家。
嘿嘿,案子上爭不過彆人,倒也不是全部沒有好處。
最起碼,大家下班的時間可以早一點嘛。
西區重案那邊,則是苦了劉保強。
因為,不管哪個夥計能下班,他都不能下班,必須在警署裡盯著審訊進度。
宋仁信那邊不用提,現在還在醫院獃著手術,沒時間說,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開口。不過,李麗那邊把握倒是很大,相信能夠一晚上拿下。
於是,劉保強便用起了套路,先讓夥計們審了李麗一個小時,把她審的精疲力竭,口乾舌燥。
“啪嗒。”
劉sir才推開審訊室,拿著一個小紙杯進門。
剛剛進門便把開水一飲而儘,將紙杯甩進垃圾桶裡,坐在椅子講道:“好熱啊,為什麼總有讓我加班。”
“李麗是嗎?”
“你跟我們李sir是不是親戚啊!”
李麗有些懵逼,旋即想起來西區“李sir”的身份。
隻要,經常在澳門玩牌的人,其實都在私下裡聽說一些事情。
比如說,李sir經常往澳門的“新樂”賭場跑,“新樂”的女老闆是他的女人,他是“新樂”的背後老闆。
李麗可不敢惹上這樣的大人物,連忙搖著腦袋道:“不是,我不認識李sir!”
“不認識李sir?”
“不認識李sir!你還敢在新樂賭場裡欠下四千萬gāolìdài!”
劉保強一拍案頭,扯開嗓門朝前方大罵,直接給麵前的“李麗”上演一出以德服人。準備靠著優秀的人品,開始審訊麵前的“李麗”。
直接把“李麗”嚇的弱弱出聲問道:“阿sir。”
“我欠下的gāolìdài,是不是影響到你獎金了?”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