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晨曦還未完全驅散夜色的涼意,我和大鵬便早早起床,利落地收拾妥當。
孔家人早已在外等候,十幾輛豪車整齊排列,氣勢不凡。在他們的護送下,我們前往機場。
抵達機場後,我們徑直走向停機坪。
一架私人飛機靜靜停在那裡,機身在晨光下閃耀著金屬光澤。
因為是私人飛機,機艙內除了我和大鵬,便隻有幾位身姿優雅的空姐,空間顯得格外寬敞、安靜。
我們找到舒適的位置坐下,等待著飛機起飛。
不多時,飛機緩緩攀升,城市的輪廓逐漸在舷窗外變得渺小。
大鵬望著漸漸遠離的跑道,嘴巴一撇,忍不住嘀咕起來:“要我說啊,雲哥,你就乾脆留下來當贅婿得了!這多舒坦,直接少奮鬥幾十年。”
那語氣,半是調侃,半是慫恿。
我一聽,頓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沒等他反應過來,直接嗆了回去:“要不,你留下來?這麼好的事兒,你咋不自己上?”
心裡想著,這家夥淨出些餿主意。
大鵬臉上閃過一絲誇張的無奈,歎了口氣,搖頭晃腦地說道:“誒,我倒是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人家看不上我,我能有什麼辦法。”
一邊說,一邊還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辜又惋惜的模樣。
我被他這副模樣氣得笑出聲,伸手就在他胳膊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佯怒道:“你說誰是溝渠呢?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收拾你!”
大鵬誇張地揉著胳膊,一邊喊疼,一邊笑嘻嘻地說:“雲哥,我這不是開玩笑嘛!不過說真的,馬上要見到你的欣怡妹子了,高不高興,激不激動?”
我靠到椅背上,微微點頭,“是啊,好久不見了,說不想念誰信啊?”
大鵬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雲哥,等咱們到了北廣,我請你喝早茶,上京什麼都好,就是這早點不夠北廣的花裡胡哨!”
我笑了笑,“行,你叫上紫琳,我們一起聚聚!”
大鵬一聽這話,原本還半躺著的身子立馬坐得筆直,眼睛瞪得圓圓的,滿臉驚喜:“你咋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他一拍大腿,接著說道,“不瞞你說,雲哥,你身邊佳人環繞,可我心裡自始至終就隻有紫琳一個。這叫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飲。不管外頭有多少大家閨秀,模樣兒生得如何閉月羞花,在我心裡,紫琳永遠是排第一的。”
他說得眉飛色舞,那深情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說著說著,他扭頭看向我,卻發現我已經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進入了夢鄉。
“誒誒,雲哥,你咋睡了?”
他伸手輕輕推了推我,見我沒反應,無奈地笑了笑,也不再言語,隻是靠回座椅,臉上還帶著一絲對北廣相聚的憧憬。
不知過了多久,廣播裡傳來空姐甜美的聲音,告知我們即將抵達北廣。
大鵬興奮地摘下耳機,推了推我:“雲哥,醒醒,咱們快到啦!”
我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還有些迷糊的腦袋,望向窗外。
飛機穩穩降落在北廣機場,我和大鵬拖著簡單的行李走出航站樓。
夜幕已經悄然降臨,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著,車水馬龍,喧囂熱鬨。
我們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徑直朝著唐府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