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將長劍歸鞘,左手掐了個避邪印訣,右手並指如劍,指尖泛起淡淡清光。
正是天一道秘傳的"玄天探靈指"。
隻見他動作極緩,指尖距離棺中青蓮三寸之時,突然麵色劇變,額頭瞬間沁出冷汗。
"無量天尊!"他猛地收手後撤,身形連退七步方才站穩,臉上強擠出一絲笑意:"在下忽然想起,修道之人當以謙讓為美德。
不如...還是請諸位先行品鑒?"
他藏在袖中的右手微微顫抖,指尖竟已泛起詭異的青黑色,顯然方才那一瞬已然吃了暗虧。
看著清虛聖子那副強裝鎮定的模樣,我險些憋不住笑出聲來。
王炸天"噗嗤"一聲,折扇掩麵:"哎喲喂,清虛道兄今兒個怎麼這般謙遜了?這可不像你們天一道"當仁不讓"的作風啊?"
巫黎族那位拄著蛇頭杖的老嫗陰惻惻一笑:"天一道不愧是正道魁首,這份"謙讓"的胸襟,老婆子佩服。"
她渾濁的眼珠緩緩掃過眾人,"既然清虛聖子這般客氣...不知哪位英雄願做這第一個嘗鮮之人?"
場中一時寂靜,眾人麵麵相覷,誰都不願當這個冤大頭。
木離聖子咬了咬牙,淩空而起:"既然諸位都這般客氣,那我屍衣派便來領教領教!"
隻見他黑袍鼓蕩,周身泛起詭異的灰霧。
隨著一聲刺耳的蟲鳴,一隻通體鎏金的六翅天蟬從他心口破衣而出。
金蟬振翅,小心翼翼地飛向巨棺。
幾吸過後,他踉蹌後退數步,嘴角溢出一絲黑血,眼中滿是驚駭。
“我的本命閻羅蟬被吃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巫黎族老嫗渾濁的眼中精光一閃,枯瘦的身形如鬼魅般瞬移至巨棺前。
"婆婆當心!"靈鳶忍不住驚呼。
老嫗擺擺手,蛇頭杖在棺沿輕輕一頓,冷笑道:"老婆子活了三百餘載,什麼陣仗沒見過?"
說罷,杖頭毒蛇雕像突然活了過來,吐著信子朝棺內青蓮探去。
"不可!"戒色和尚肥胖的身軀竟爆發出驚人速度,一掌拍開蛇杖:"《伽藍古誌》明載,太虛青蓮乃先天道韻所化,需以血肉之軀親手采摘,方能保全其神效!
若以外物觸碰,輕則靈性儘失,重則引發太虛道火反噬!"
他擦著冷汗解釋道:"當年太虛道人坐化前,在青蓮上設下禁製。
唯有以誠心相待,親手采摘者,方可得其認可。諸位若強行取之,隻怕..."
話未說完,那蛇頭杖被拍開的瞬間,棺中突然泛起一陣青色漣漪。
老嫗悶哼一聲,蛇頭杖頂端竟憑空燃起詭異的青色火焰,轉眼間將精鐵打造的杖頭焚為灰燼!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戒色和尚後怕道:"看吧,這就是太虛道火!若非小和尚我及時阻止,此刻燃燒的就是道友的神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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