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李兆在一家公司上班,對麵坐著男同事。
這位男同事沉默寡言,平時原主和他交流並不多,一次原主上班的時候看他的臉色很不對勁,有些猥瑣。
原主起來接水的空隙,看到了他的手放在下麵,做不雅的動作。
原主以為他隻是得了病,癢癢了,先沒說他。可過了十分鐘,他依舊沒結束。
一個小時後,原主忍無可忍了,起來說讓他不要對著自己做出那種動作。
同事沒想到自己的行為竟然被發現了,哭著向原主道歉,說自己以後再也不敢了。
原主把這件事情上報給了領導。
領導覺得這隻是件小事,男人嘛,正常的,是李兆小題大做,無理取鬨。
原主所在的辦公室是一個大的辦公室,裡麵有四五十個人,原主覺得他在這樣的環境裡,明顯就是一種騷擾。
公司不作為,隻是讓男同事寫了一份道歉信,原主便拿著自己拍的視頻報了警。
最終法院的意見是不構成犯罪。
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公司覺得原主讓公司名譽受損,把原主給開除了,而男同事沒受到任何處罰。
……
“吳景輝,彆掏來掏去了。惡不惡心。”
李兆走到他身後,把他拉了起來。
吳景輝哆嗦著腿,冷汗下來了:“對不起,對不起,你彆……”吳景輝自己也是要臉,不想彆人知道。
李兆已經把拍到的視頻傳播了出去,公司人手一份。她當著李建中的麵播放,讓他自己也看看自己的醜態。
“李兆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我有病的,我們去外麵商量。”吳景輝想要拉李兆,李兆掙脫開。
然後抓著他的衣領一拳打到關鍵部位:“你不是癢癢嗎?那我來幫你撓一下。彆客氣,應該的。”
吳景輝疼的齜牙咧嘴,掙紮著想要爬走,李兆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拖回來又是一拳。打的他再起不能。
吳景輝被送往了醫院搶救,可是已經晚了,就這麼水靈靈的壞死了,默哀。
他不敢相信,不停哭泣發瘋。
父母很快趕到,問他怎麼回事。
“什麼叫被同事打的?他憑什麼打你?還朝這種地方打?造孽啊。”
“女的?”
“不、行,兒子,咱們報警。”
吳景輝爸媽帶著吳景輝轉院,想要求一線生機,可是已經徹底壞死了,甚至要做切除手術,以後就少一塊。
三人感覺天都塌了,對李兆的恨也越來越濃,警察接到報警,把李兆叫過去問話。
李兆“我不知道呀,他對著我做出那種動作,我好害怕啊,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就打上去了,這難道不對嗎?我一個小女子能有多大的力氣,說不定他本來就有病,現在是賴在我身上。哦。對了,他是對我說自己有病來著……”
“你胡說,我兒子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