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李兆是尚書府的千金,從小喜歡讀書,父親找了教書先生在家裡單獨教學,但是原主向往書院生活,於是她瞞著父親,女扮男裝,隱瞞身份,一個人去了書院。
期間她認識了寒門學子蘇承安。
原主是女兒身,在書院中多有不便,蘇承安很是照顧她。
漸漸的,原主便對蘇承安產生了好感,兩人在一起讀書,談天說地,這種好感漸漸轉變成了男女之情。
蘇承安告訴原主,說原主要是有個妹妹就好了,自己肯定會娶她,撩撥原主。
在書院的學習結束,兩人就要分彆,原主讓他好好科考,自己總有一天會來找他。
科舉之後,原主向父親打聽,高中之人裡是否有一位叫蘇承安的。
蘇承安落榜了,原主失望,同時又相信蘇承安下次一定可以。她派了府中奴仆去蘇承安家裡,說尚書府有請。
原主換了女裝出現在他麵前,蘇承安恍然大悟,原來和他相談甚歡的兄弟,竟然是女人。
原主執意要嫁給蘇承安,尚書雖嫌棄他的出身,看了他的文章,覺得也算是可造之才,就答應了。
結婚之後蘇承安住在尚書府中,閉關讀書。
在尚書嶽父的舉薦下,蘇承安得到了一個小官做。蘇承安四處逢迎,很快就升官,成為了皇帝身邊的紅人。
蘇承安有了自己的府邸,和原主搬出了尚書府。
這之後,蘇承安像是變了一個人,先是娶了八房妾室,又從外麵領了私生子回來,和原主天天吵架。
蘇承安是徹底不裝了,說自己隻是為了向上爬,才做小伏低舔原主。
現在尚書嶽父在朝中都沒自己有勢力,原主就沒資格對他吆五喝六。自己是他的夫君,原主要出嫁從夫。
不僅如此,蘇承安不滿原主出身好,故意抬舉側室,給她難堪。
原主被他折磨的鬱鬱寡歡,要和離,蘇承安不肯,朝中人都知道原主是蘇承安的貴人,當然要一直是他的夫人,免得落個恩將仇報的名聲。
後來蘇承安設計陷害尚書中飽私囊,尚書一家被下了獄。
……
“這位小兄弟,你是新來的吧?我叫蘇承安,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可以告訴我。”
蘇承安笑著伸出了手,李兆抱胸,仰頭看他:“沒有,不需要。我自己能解決。”
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麵,然而實際上,蘇承安從一開始就知道李兆是尚書府的女兒。
尚書帶著李兆去過鄉下的莊子,蘇承安正好路過,記得她的長相。
他一看李兆就覺得眼熟,而蘇承安這人從小就心思深沉,被他深深記在腦海中的人,都是能夠幫助他的貴人,所以他才上來套近乎。
後來他又各種套原主的話,偷看原主,發現了原主是個女人。
所以之後和原主的相處都是演戲,讓原主慢慢相信自己是喜歡他的。
李兆頭也不回離開了。
蘇承安不明所以,自己隻是普通打一個招呼,怎麼就得罪她了?不過看李兆這高傲的樣子,更加說明她是貨真價實的千金小姐,可不能放過了。
李兆故意一個人去河邊洗臉,放下了頭發,蘇承安跟在後麵,想起了當天看到的尚書和他女兒,這不一模一樣嗎?
他欣喜若狂,這就是他最好的機會,隻要把此女拿下,以後就是鯉魚躍龍門了。
蘇承安開始各種向李兆獻殷勤,一會兒又是給她端飯,一會兒又是給她準備筆記。
明裡暗裡問李兆家中還有什麼人,是個什麼家世,想要攀附的心溢於言表。
李兆也不客氣,把他當狗一樣使喚。說要吃後麵山上的野果,可是第二天就要考試。
“人家就喜歡這種不管提出什麼要求,都能滿足我的男人。”
蘇承安一聽可不得了,這是在暗示自己以後是她相公了。小小的考試,怎麼能比得上討尚書千金歡心?
他咬咬牙,冒著酷暑上山去采野果,這一場考試自然也就是缺席。蘇承安回來,不僅沒有找到果子,還中了暑,發燒了三天。
李兆罵他廢物,這種小事都做不好,以後還怎麼當彆人的相公?
蘇承安發了狠忘了情,以後李兆說什麼他就做什麼,要天上的月亮也給她摘。
這樣缺席了三次考試,老師看不下去了,讓他不想學就滾,考試不參加,給同窗摘野果,簡直有辱斯文。
李兆裝無辜,自己隻是隨口一說,誰知道蘇承安當了真。
之後五次考試每次都缺考,不上進,院長要把蘇承安逐出書院。
蘇承安痛哭,讓院長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可是把家裡所有能賣的都賣了,才換來了進書院的機會,要是被趕走,回去飯都沒得吃。
院長不管,讓他趕緊滾,拿著他的幾件破衣服就被趕下了山。
李兆過來送行,蘇承安深情款款看著她說:“兆兒,我這可都是為了你。”
李兆眨眨眼:“以後吃野果,隻能找彆的同學了,好煩哦。蘇承安,再見,我會想你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不!!!兆兒,隻有我,隻有我能給你摘野果。我愛你,我愛你。”
“你愛我?你是斷袖?”
“兆兒,你就彆裝了,我知道你是女兒身。我要離開了,要是再不說出來,我們就錯過了。兆兒,你嫁給我吧。”
“那好,下個月我要回家,你到時候來尚書府找我。”
蘇承安欣喜:“好,我一定到。”
李兆考試考了全書院第一,尚書看到書院親自寫的嘉獎,喜笑顏開。同時又有一些可惜,要是李兆是男兒身,何嘗不是狀元人選。
尚書大人問李兆在外麵是否受了苦,有沒有交到朋友。
這時,管家來報,說是有一男子求見,要見小姐。
蘇承安來拜見,特意借錢買了一身體麵的衣服。
但是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看就不老實。
“草民蘇承安,拜見尚書大人。”
“你是?”
“草民是李兆小姐在書院的同窗。”
尚書一想,這人竟然能找到尚書府來,還知道兆兒的真實身份,難道是來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