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要自己動手了,有爸爸。”
“嗯。”
“李大哥。”門口出現了個女人。
“周沫?”李武招呼她坐。
周沫麵有難色,問:“陳林最近有沒有來找過你啊?”
原劇情裡,李武雖然也委婉說過讓她不要和陳林在一起,但兩人都低估了陳林的破壞性。
“有,我讓他走了。周沫。”李武嚴肅說,“陳林是個天生的壞種,你趕緊搬家,離他越遠越好。”
周沫沒想到李武這次這麼強硬。
她是想遠離陳林,但是有必要搬家嗎?還要搬到很遠的地方?
這是她從小長大的故鄉,親人,朋友都在這裡。
李武見她沒有立馬答應,有些著急:“大妹子,聽我的,不會害你。”
李兆放下筷子,把前世的記憶也給周沫植入。
周沫的腦海開始走馬燈,額頭流汗。
但她還是沒有立馬答應。
李兆看著周沫,了然她的掙紮。
為了活命,搬家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想到前世陳林的暴行,自己跑了,還有彆的受害者。
周沫心一橫,跟他乾了!
她說:“李大哥,謝謝你的好意,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說完就走了。
陳林消失了段時間。
他感覺自己的好運似乎到頭了。
以前的他,吃喝嫖賭,一旦有人要和他計較,他就和人拚命。
他有的是力氣和狠勁。
彆人都當他是不要命。
其實他最慫,最惜命。
自從上次在李家被李武威脅,被小孩子刺傷。後來雖然手治好了。
但他開始害怕,害怕和人起衝突。
一旦氣勢輸了一次,就會一瀉千裡。
陳林現在像是鬥敗的公雞,消息不脛而走。短短三天,他就被仇家找到打了五次。
他鼻青臉腫,渾身都是傷,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李家的門他不敢再去,他想到了周沫。
咚咚咚。
他想過了,一個女人而已,自己隻要像以前那樣強硬,她隻有哭的份。
周沫打開了門,一句話沒說,讓他進了屋。
陳林很滿意,感覺自己又成為了皇帝。
他坐在沙發上,吩咐:“做飯去,我餓了。”
周沫站在旁邊,不動。
“我讓你去做飯,你聾了?”
周沫人長得嬌小,陳林的體格本身本身就會讓她恐懼。這也是陳林找上周沫的原因。
但是此刻,周沫冷眼看著她,一臉無所謂,還有些蔑視。
陳林下一句都結巴了:“你,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以後你可以不要來找我嗎?”
“你是我女朋友,我們要結婚的,我怎麼能不找你呢?”說著,陳林就試探著去摟周沫的腰。
這是一勞永逸的方法,隻要周沫和自己有了關係,以後就是他老婆了。
他的手越來越往下。
他發現周沫竟然在自己脫衣服,心中狂喜,馬上撲了過去。
突然間,眼中一陣火辣辣的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林大叫。
周沫舉著辣椒水,對著陳林猛噴,然後把他拖到地上,用腳對著下半身猛攻。
“去死,去死,去死。”周沫用儘了全部的力氣踢去,陳林疼得用手去捂,周沫又抄起早就準備的擀麵棍,打陳林的手臂。
哢噠一聲,似乎是斷了。
“姑奶奶,我錯了,你彆打了,我錯了。”
陳林一邊求饒,一邊奮力反抗。
就算周沫先發製人,自己是個男人,一定,一定能找回場子……
周沫看向了陳林的眼睛,她可太熟悉那惡狠狠的眼神了。
周沫罵了一句臟話,接著打。
求饒聲和毆打聲持續了整整一小時才結束。
鄰居在外麵聽到沒動靜了,才敲門。
周沫心情舒暢地笑了笑:“沒事,收拾人渣呢。”
大不了也坐二十年的牢,出來又是一個美女子。
周沫被警察帶走了。
陳林被送到了醫院,命是保住了,但是全身癱瘓,也說不了話了。
李武帶著李兆去警察局。
李武有點惋惜,說乾什麼要這麼衝動。
雖然自己也想砍死陳林,但不值當去坐牢。
李兆說:“不用擔心,坐不了幾年牢的。我有辦法。”
陳林經常暴力進入周沫的家裡,鄰居可以作證。
還給周沫寄過恐嚇信,周沫都有留下。
李兆連夜寫了呈請書,走訪陳林家附近的人。
她讓李父去幫周沫請個律師,隻要李家出的起。
李父當仁不讓。
陳林這人劣跡斑斑,且對周沫有大量的暴力行為,多人可證明。
當日陳林也是強行進入了周沫的家裡,周沫是在其有強製行為後,才反抗。
過程雖然有些失控,但鑒於周沫的精神壓力,也能理解。
陳林畢竟保住了命。
綜上,周沫坐牢一年。
陳林因為沒有了自理能力,孩子要被送往福利院。
如今他們還小,還沒有為惡的行為,但為惡的心恐怕早已定型。
李兆看到他們眼中的恨意。
想著,前世的你們既然和現在的你們都這麼孝順。
那就因為你們老爸的癱瘓,日夜悲痛,心悸而死好了。
一夜之間,香江又多了兩座墳。
至於陳林,不能那麼便宜他。
周沫出獄後,就和李家人住在了一起。
主要是方便折磨陳林。
李爸作為陳林唯一的朋友,接管了照顧陳林的重任。
陳林雖然不能說話,不能動,但是能聽能看能感受。
在李家的良好的“照顧”下,活到了五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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