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給圍觀的人展示傷口。李兆安安靜靜站在一邊,完全看不出來是個會動手的。
李紅娘一聽這話,也不藏著掖著,反正來她們這裡找老婆的,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彆得了便宜還倒打一耙,李兆可是我們這裡的搶手貨,年紀小,人長得還行,要不是癡呆傻,輪得到你嗎?接人的時候說的很清楚,你也同意了。現在算怎麼回事?用過了就要退貨?沒那麼容易。”
男人繃不住了:”可你們也沒說,她,她打人啊。”
“李兆之前可好好的,是不是你欺負人家了?”
李兆這時候喃喃:“欺負,欺負,嘿嘿嘿。”
李紅娘有些鄙夷地看了李兆一眼:“她都說你欺負人。”
李兆繼續:“欺負人,欺負人。”突然跳到了桌上,把李紅娘麵前的文件往天花板一拋,拿起她的水杯,潑到她的臉上:“都濕了,都濕了。”
李紅娘被眼前的一幕嚇住,呆住了。李兆接著抓住她的馬尾,扇她巴掌,左邊一下,右邊一下,清脆響亮。
李紅娘每次開口要說什麼,剛說一個字就被打斷,一個字一巴掌,扇得她眼冒金星。
周圍的人又怕被波及,又想看笑話,呆著不動。
最開心是男人,他甚至抱拳在邊上給李兆加油。叫你不相信,這下被打了吧?
李兆在收拾李紅娘的間隙瞟到了,抓起桌上沒合上的鋼筆,朝他扔去。那鋼筆像是暗器一樣,插進了男人的掌心,頓時流出血來。一時間,兩人的哀嚎此起彼伏。
保安過來把李兆拉開時,兩人已經痛苦的說不出話了。
李兆這麼一鬨,鬨到了警察局。李母李父也來了。
聽說是李兆的事,他們本來不想來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李兆從此就和他們無關了。
李紅娘的臉腫成了豬頭,她一邊哭一邊說:“警察同誌,我們是正經的婚姻介紹所,她們之間的糾紛和我沒關係的。你不能抓我啊。”
“你知不知道癡呆傻是不能結婚的?這是犯法的!”
李紅娘看了一眼李兆。她的眼睛又恢複成了呆滯,心裡那個氣啊。
“警察同誌,我們做紅娘的,其實是做好事。給他們配對,讓他們都能結婚生子,雙方父母都是同意了的。”
警察看向了李母李父:“你們同意了。”
“是,是,是,女婿還不錯。”這兩人有些慌了,但應該沒事吧?自己的女兒,讓她去結婚,這還能犯法?
“你們女兒自己同意結婚了?”
“她,她,沒有意識。”
李兆突然開口:“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不知道什麼是結婚。我不知道。”
李母趕緊去捂住了她的嘴:“兆兒,你發病了,你彆說話。”
男人說自己花了錢娶老婆,結果被打傷,不僅要李母李父退還彩禮,還要他們賠錢。李紅娘也要李父李母給醫藥費。
李父李母不乾,說李兆是成年人,還已經嫁人了,沒有再向婆家要錢的道理。讓李兆自己賠去。
幾人吵了起來,誰都不服氣,誰都覺得自己是受害者。
李兆是有醫院開具的證明材料,說明她是癡呆傻,警察再這麼一問,案情已經很清楚了。
婚介所和紅娘,還有李母李父,和男人,都犯罪,要拘留判刑。
這下幾人都安靜了。
李父李母感覺天塌了:“警察同誌,是不是誤會了啊,我們是李兆的親生爹媽,不是養的,也不是親戚鄰居。我們怎麼可能犯罪啊?”
“彆說那些廢話了,李兆在法律上就不能結婚。買賣同罪。”
“警察同誌,這不是買賣啊,這是正常的婚姻。你不能因為李兆是個傻子就不讓她結婚吧?”
你們不僅心黑,還是法盲。”
每個人都不服氣,但最後還是判決了。
李兆在社區的幫助下,找了個輕鬆的工作,掙得不多,但溫飽不是問題,周圍的人也挺照顧她的。
不久後,幾人陸續從牢裡放了出來。
她們還是沒想通,覺得自己做的沒錯。人,總不能不結婚,就算是癡呆,也要結婚生子的,至於自己從中得到的利益,本來就是應得的。
李紅娘從牢裡出來,之前的婚介所倒閉了,她還想重操舊業。
男人身無分文,不知道未來的日子怎麼過,心裡充滿了怨恨。花錢娶個老婆,把自己送到牢裡了,他要報仇。
李父和李母上了年紀,不能乾活了,聽說李兆現在挺好的,便打起了主意,想找到她給養老。
既然大家都在找她,那李兆也不能辜負了,把她們一網打儘。
把他們送入了黑暗的空間中。裡麵什麼都沒有,隻有牆壁。
四個人緊緊縮在一起,心裡恐懼的不行。但李兆一開始沒出現。
隻是給他們一點飯食和水,任由她們喊叫都沒有回應。
等她們絕望了,才打開燈,手裡握著棍子慢慢走到麵前,像是個從地獄裡回來的鬼。
拳打腳踢,鞭子,棍子,暈過去了,就再弄醒,快死了就吃藥續命。
誰想舒服點,就對另外三個動手,李兆坐在邊上,看她們相互撕咬。
“不是看不起癡呆傻,還要利用她們,吃乾抹淨嗎?爽不爽,爽不爽?”
就這樣,他們在無限的折磨中,大腦受到了損傷,都傻了。
傻了,無法正常思考,但會永遠記得自己是被李兆變成這樣的。
生活不能自理,但還有一把子力氣,李兆把他們打包賣給了偏遠小國做奴隸。喜歡利用人,那就被人利用一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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