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李兆,出生於七十年代,城市戶口。找了個老公,是農村戶口。
兩人相親,鐘星火圖她的美貌,原主圖鐘星火是大學生,有才能。
後來鐘星火在廠子裡成為了小領導,原主也生了個兒子。
原主脾氣豪爽,而鐘星火性格溫吞,說的難聽點叫做窩囊。
兩人漸漸的在生活上出現了摩擦。比如鐘星火去買東西,被人坑了,他隻會說算了,算了。而李兆就會去據理力爭,說不能這麼做生意。鐘星火覺得原主斤斤計較,很丟人。而原主被彆人數落的時候,鐘星火也會裝看不見。
鐘星火覺得自己壓抑啊,於是在廠子裡找了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這個女人是廠子裡新來的員工,比較年輕。
原主發現之後傷心欲絕。看見他們兩個去賓館開房,打電話到了警察局,說舉報有人在賣。鐘星火被抓到了,警察細問之下發現其實並不是賣,兩人是出軌的關係。
把廠裡的領導和原主都叫了過來。
原主麵對這件事情並沒有大吵大鬨。她還有兒子,不想拆散這個家,她隻是想讓鐘星火回來。
出軌暴露,鐘星火完全沒有了再繼續留在家裡的心,廠子裡本來早就想裁他,正好因為這件事情有了一個由頭,直接就把他裁掉了。
沒有了小領導的身份,女朋友直接和鐘星火提出了分手,並且告訴他,自己看上他,根本就不是因為喜歡他,隻是因為他是廠子裡的領導。
鐘星火心如死灰,直接跳海了。
原主本來想和鐘星火繼續過日子的,因為他的死亡,全家人都怪罪他。
兒子知道了是原主告的密,所以從小就對原主不冷不熱。
原主也覺得自己害兒子失去了爸爸,心中有愧,所以後麵的日子任勞任怨,十年來乾重體力活養活一家,整個人蒼老了不止二十歲。
可是就在兒子考上大學那天,他突然間告訴原主,說原主是傷害父親的仇人,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她的。
原主把家裡的房產證給了兒子,自己走了,決定要一個人好好過日子。
可惜失去的年華不會再回來,受到的傷害也無人能彌補,這些年來沒有一個人理解她。
……
“我今天要出去吃飯,不回家了。”
鐘星火剛回來,把公文包放下,就要去換衣服。
李兆看了他一眼,這話其實已經夠明目張膽,隻不過李兆覺得他溫溫吞吞的,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出軌,所以一直沒有懷疑過。
等鐘星火從臥室出來之後,李兆說:“喲。穿這麼漂亮出去,難道是在外麵有人了?”
一句話像驚雷一的炸開,鐘星火臉上有些慌張,說:“你在說什麼呢?我隻是出去有應酬。”
“應酬需要穿這麼好看,”李兆用鼻子聞了聞,又說:“怎麼有股香水味,不會真有人了吧?我隨口說說的。”
“你當著孩子的麵說什麼呢?”
李兆啪一聲,把筷子放下:“當著孩子的麵怎麼了?你要是去外麵偷人,受傷害的可是我。又不是你兒子。”
兒子突然間哇哇大哭起來。
李兆:“哭什麼哭?你問問你爹,是不是在外麵偷人?”
“我懶得理你。”鐘星火往外麵走。
李兆追出去,對著樓梯口,大聲說:“我告訴你,你要是真偷人了,你這輩子都彆想要好名聲。”
聲音之大,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李兆上一輩子就是偷偷摸摸把這件事給壓下了,才導致這男人死了,鄰居們還說是自己暴脾氣的錯。
第二天一早,李兆穿漂漂亮亮的,去廠子裡找鐘星火。
去了之後同事都看著她,議論紛紛。
鐘星火見到她,臉上有些掛不住,說:“你怎麼來了?”
這些年來,李兆一直都是在家裡照顧起居,沒來過他廠子,他的同事都沒見過自己。
“怎麼了?你們廠子裡的男人都沒有老婆啊,他們不來看自己老公嗎?”
“鐘師,你老婆真漂亮啊。”
“嫂子好。”
“嫂子還帶水果來,這多不好意思。”
這個時候有人過來送水,見著李兆,愣了一下。
李兆問:“你是在鐘星火辦公室裡工作的?”
鐘星火趕緊解釋是廠裡的工人,不是他辦公室的。
“我可告訴你啊,鐘星火這個人平時就喜歡對小姑娘好,但其實啊,懦弱的不行,有賊心沒賊膽。有人求他辦事,走關係的,想從他身上撈好處,想都彆想。”
李兆眼睛銳利,像是看穿了女人的心。如果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意思,就火速把鐘星火踹了,要是不知道,那就彆再怪李兆不客氣。
回家之後兒子不停說他要爸爸,李兆告訴他,要找爸爸自己去廠子裡找去,彆在這煩我。
賓館。
“你今天也看到我那個母老虎老婆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她?我要離婚,和你在一起。”
“彆啊,星火。”女人眼珠子一轉,“離婚這動靜太大了,到時候影響不好。你給上麵打條子,給我轉正,我在廠子裡站穩腳跟,就能好好和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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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星火有些猶豫,他是不想每天回家還要麵對李兆。
寫條子哪有那麼容易?萬一廠子裡知道了兩人的關係,不是全完了嗎?
女人見他沒反應,心裡暗罵了一聲你老婆說的果然沒錯。又嬌滴滴地說:“乾嘛啊?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了,才開一次口,你就不能答應嗎?”
兩人正要雲雨,門突然嘭一聲開了。
“不準動,不準動,有人舉報這裡在賣。趕緊的,把衣服穿好。”
鐘星火嚇得一抖,手臂哆嗦:“警察同誌,這一定是誤會,是誤會,我和她是認識的。”
“彆廢話,每個被抓住的都這麼說。”
廠裡的領導到了警察局,臉色很難看,和李兆坐在一起。
對麵是低著頭的鐘星火,從李兆過來,他就沒看李兆一眼。不是愧疚,而是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