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無所謂,榮文宴不在府裡,她樂得自在,沒事就逗逗傀儡兒子。
桑卿也看出了侯爺和李兆不對勁,打聽之後心裡樂開了花,這可是她的好機會。
這女人要是沒有了清白,肯定在侯府中過不下去。
她派人去散播謠言。
說李兆有一條親手繡的手帕,送給了柯立平。
李兆每次出門,都會消失幾個時辰,其實就是去見柯立平的。
她生的孩子,和柯立平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柯立平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他都沒碰過李兆,哪裡來的孩子。
小孩子才幾個月大,根本看不出來像不像。但是一旦有了這個陰影,所有人都覺得不太像了。
桑卿也生了一個男孩,這下可以對比了。
榮文宴把兩個孩子放在一起,不看不知道,一看真不像。
榮文宴尖叫:“這根本不像是親兄弟!李兆,你說,這孩子是不是柯立平的?”
桑卿得意看著李兆:“姐姐,你就說實話吧,侯爺他不會怪你的。”
“長得不一樣就有一個不是親生的,那你怎麼不說自己的才是野種?”
“你……”桑卿沒想到李兆這麼牙尖嘴利,立馬扮上柔弱,撲到了榮文宴的懷裡。
“侯爺,姐姐她冤枉我。”
“李兆,你彆胡說,明明是你不要臉,之前就和柯立平不清不楚。你的心從來沒在我的身上。”
榮文宴氣得發狂,什麼都顧不得了,直接派人把柯立平給抓到府上。
“說,你是不是和李兆偷偷見麵了?她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沒有,沒有,侯爺饒命。”柯立平跪在地上磕頭,又看向了李兆,“李兆,你說句話啊。”
“平哥哥,上個月我們還一起遊湖來著,你都忘了?”
柯立平瞪大雙眼,欲哭無淚:“我們什麼時候遊湖了,你可彆誣陷我。”
榮文宴這下徹底相信,他雙目赤紅,吩咐人把柯立平拖到院子裡,他要親自收拾。
很快,外麵就傳來了慘叫聲。
李兆坐在椅子上,不疾不徐地喝著茶。
半個時辰過去,慘叫聲才停止。榮文宴走進來的時候,正在擦手上的血跡。
紅彤彤的一片,下擺也染紅了,這柯立平不死也殘廢。
榮文宴冷冷說:“明天我去向皇上請罪。”
對朝廷的官員動私刑,總要給個說法。但柯立平和自己的妻子有染,就算是殺了也不為過。
榮文宴正要對李兆下最後的通牒。
李兆先開口了:“哎呀,我剛剛是開玩笑的。”
榮文宴:?
“我都嫁給你了,怎麼會背著你去見彆的男人呢?.”
“你說的是真的?”榮文宴的眼中突然重新燃起了希望。
“當然是真的了,我隻是想用這種方法確定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愛我,相公,你剛剛的表現好英勇哦。太有男人味了。”
榮文宴被李兆說舒服了,但是他的心中還有疑慮。
桑卿見兩人有和好的跡象,心一橫,說:“我也希望侯爺和姐姐能夠解開誤會,民間有一種滴血驗親的方法,隻要是親父子,兩人的血液就會相融。”
榮文宴讓人去準備工具。
李兆假裝心虛地對桑卿說:“這法子是否真實有效,萬一出了偏差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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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難道是心虛了?”
榮文宴:“必須做。”
李兆接著說:“要驗證真實性也不是沒有辦法。試試你的孩子不就行了?”
“我的孩子?”
“難道你不敢?”
“我當然敢。”
桑卿根本不怕,一來,這個孩子本來就是侯爺親生。二來,她可是準備了白礬,就算李兆的孩子也是侯爺親生,她也可以讓他變成不是。
銀針伺候後,三人都盯著水碗。
血液卻並沒有相融。
桑卿冷汗下來了,李兆不給她辯解的機會,重新拿碗,刺自己的傀儡兒子,和榮文宴的血相融了。
誰是親生,誰是野種,一目了然。
“侯爺,這不是真的,你聽我解釋。”
“賤人,你敢背叛我。”榮文宴掐住了她的脖子,又吩咐人把桑卿關進柴房,等候他的處置。
榮文宴握著李兆的手,都要哭了:“兆兒,我以後再也不懷疑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李兆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桑卿徹底失寵,柴房成為了她下半輩子的家。
一開始她不服氣,每天大聲說著孩子是親生的,都是李兆陷害,用最惡毒的話詛咒李兆。
榮文宴不允許她罵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於是給她灌了一碗啞藥下去,以後再也說不出話。
榮文宴喝的酩酊大醉,顫顫悠悠到李兆的屋裡,說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李兆把門關上,小聲在他耳邊說:“其實這個孩子,不是你的,也不是柯立平的。是另外一個男人的。”
榮文宴身體一抖,栽了下去。
“李兆,我這麼愛你……你背叛我。”
“呸,你這種人說愛太惡心了。”
李兆他按趴在地上,喂他吃了相同的啞藥。說:“以後你就乖乖呆在床上,我會每天都來看你的。你廢了,我的兒子就是新的侯爺。野種也能當侯爺,這說出去誰相信。”
李兆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讓他恢複上一世的記憶。
上一世的孩子明明是他的,卻害死了原主。這一世,就讓一個野種來當他的孩子,繼承他的侯府。
李兆在幕後當那個掌握實權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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