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些錢,夠李兆創業了。
本來就有債主天天守著,現在還多了一群暴力催收,李敬業和苗花每天待在家裡都不敢出門。
手機直接被打爆,都是聲稱自己是某某金融的人,讓李敬業還錢。
“說了多少遍了,我沒在你們那裡借錢,你們搞錯了。”
“李敬業,身份證號碼xxxxxxxx,家庭住址xxxxxxxx”
李敬業氣得和催收對罵。罵著罵著有人敲門,送來一份恐嚇信,上麵印著恐怖的鬼圖。
“再不還錢,小心狗命。”
黑中介那裡的信息確實都是自己的,能拿到自己信息的就隻有苗花。
苗花本來暢想著兩人跑路之後就有好日子過,現在門都出不了。她的閨蜜們還一直打電話問怎麼回事,催收的信息都發到他們手機上去了。
苗花越來越不滿,對李敬業也開始有怨言。
“敬業,你想好辦法沒有,我不可能一直不出門,就窩在這裡吧?”
李敬業斜著眼睛看她:“那你說要怎麼辦?”
“我跟著你可是一天清福都沒享過,公司的錢都是你虧的,和我沒關係,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終於把實話說出來了,你就是想擺脫我。說,那些錢,是不是你背著我去貸的?錢都在你手上?”
“我沒有。要是我乾的,我早走了,留在這裡乾什麼?”
“還狡辯,我打死你。”李敬業也是憋屈了這麼長時間,終於爆發了,伸手就扇苗花巴掌。
苗花哪裡肯站著給他打,在房子裡亂躥,抓住一個花瓶就往李敬業的頭上砸去。
李敬業捂著頭哎喲哎呦直叫,鮮血染紅了雙手。
“苗花,你還真下得去手啊。”
“你逼我的。”苗花剛說完,李敬業就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苗花打了120,然後收拾行李,準備走人。她把臉蒙住,到了樓下還是被認出來了。
“嫂子,你這是要到哪裡去度假?”
苗花說:“你們也彆逼得太緊了,李敬業現在在家裡躺著快死了,到時候你們都是殺人犯,我已經報警了。”
“那我不管,他要是死了,身上的器官賣了,也能值些錢,我不嫌棄。”說著,就把苗花抓住了。
“大嫂,你可不能走。”
李敬業被送進了醫院,傷勢不重,很快就出院。
兩口子實在撐不住了,隻能把最後的存款拿出來先還一部分,剩下的努力做工。
因為欠錢,銀行卡被凍結,隻能找日結現金的工作,在工地上做苦力。每天吃饅頭喝白水。
苗花也隻能跟著李敬業受苦,跑不掉。
這個時候,李敬業想起聯係李兆,打電話讓李兆接濟一下。
李兆接到電話就掛了,然後拉黑,然後又放出來,聽他說兩句再掛了。精神折磨李敬業。
“你在外地工作,就能把爸爸忘了?每個月按時打錢回來。”
“憑什麼?”
“我養你這麼大,給你吃,給你穿,不是讓你工作之後把我忘了。”
“哪有你這麼做爸爸的?我才剛畢業你就惦記著我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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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李敬業還想再罵,李兆直接把電話掛了。
李敬業就是不鬆口,接著打,親父女,她不能見死不救。
李兆:“好吧,那我抽空回來一趟。”
李敬業手上已經沒有存款,以前的房子也不屬於他了。現在兩口子住在陰暗潮濕狹小的地下室。
李兆走進去就聞到一股惡臭,像是死老鼠。
李敬業見到李兆,就差給她跪下,再沒了以前作為父親的驕傲。女兒現在還願意來見他,說明還有希望。
李敬業哭著說:“兆兒,現在隻有你能救爸爸了。爸爸現在飯都吃不起。”
李兆手裡提著一份炸雞,李敬業已經在吞口水。
“我今天過來,就是給爸爸指一條明路,你不是需要錢嗎?有一個辦法可以馬上得到很多錢。”
“你是說,你能借到錢?”
他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隻有借錢才是最快的。
“不是,我讓你去賣器官。”
“賣器官?”
“對啊,腎臟可是很值錢的。”
“那不行,那不是拿生命開玩笑嗎?”
“爸爸,人少一個腎臟是可以活命的,可你再過這樣的日子,不久就會累死了。”
李敬業把苗花拉過來:“你去賣。”
“什麼我賣?你個賤男人,我才不賣。”
“我的話就放在這裡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追債的人已經不耐煩,下次過來再沒有錢還,就是砍手砍腳。
李敬業咬咬牙答應了,讓李兆給她找個好的買家,手術小心一點。說完,又偷偷把李兆拉到一邊說:“讓苗花也割一個。”
李兆微笑:“放心,她跑不了。”
兩人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裡做手術,等麻藥過了,苗花先醒過來,發現自己少了一個腎,哭天搶地說李敬業不是人。
李敬業臉色蒼白,很虛弱,他拉著醫生的手說:“說好的,兩個腎臟一百萬,給錢。”
醫生是李兆用傀儡假扮的。
說:“錢我們已經給李兆女士了。”
“你給她乾什麼?這是我的腎,我的錢!”
“那我不知道了。”
李父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李兆,李兆,算你狠。”
這時,他的手機上收到一條信息:“爸爸的錢當然都是我的錢了,我會拿著你賣腎的錢好好享受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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