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譯忍不住問:“你要去哪裡,見男人嗎?”
“剛給你了一顆甜棗,就忘了打了,你配問我嗎?”
到了晚上,李兆故意給周末譯打電話,說自己馬上就要回家了,下樓接一下自己。
周末譯剛下樓,就發現李兆竟然和錢小理在一起。
和錢小理兩人站挺近,看起來很親密。
沒錯,李兆找了錢小理,說周末譯對她不好,所以他想和錢小理在一起,兩人也不需要領證,就這樣保持婚外情的狀態就好。
錢小理自然是願意的,比起娶了李兆,李兆成為他的情人,不是更爽?更讓他有成就感?
看見周末譯出來了,錢小理還挑釁上前去推了他一把說:“還是我贏了吧,你看看你這個樣子,配擁有兆兒嗎?”
周末譯這下忍無可忍了,說:“李兆,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才是你的丈夫,你帶著情人上門?”
李兆氣呼呼地說:“錢小理,他罵我,你管不管?”
錢小理的塊頭可比周末譯更大,上去就打周末譯一拳,說:“以後對李兆好一點,不然我拳頭伺候。”
說完之後他就走了,李兆領著周末譯進門,說:“給我倒杯茶來。”
周末譯身上沒有什麼力氣,但是被這樣羞辱,他罵李兆不知羞恥,要曝光李兆的行為。
李兆笑了笑:“你去說啊,我無所謂。”
睡覺的時候,錢小理悄悄進了房間,想要掐死李兆,李兆在他伸手之後瞬間醒了,一腳把周末譯踢到門邊。
踢的周末譯吐出了酸水,嘴裡還有血腥味,有異物,他一口血噴出來,牙齒竟然都被打掉了,他惡狠狠看著李兆,暈死了過去。
李兆把他送到了工作的醫院,同事都很關心他,問最近究竟是怎麼了,老是受傷,這看著人都要死了。
周末譯這次也顧不得體麵了,說是被他老婆家暴的。這件事情很快傳開,親戚朋友們都知道了。
那李兆也有說辭,周末譯是精神出現了問題。自己怎麼可能打他?他是男人,自己是女人,就算要打,也是他打自己。她能打過周末譯嗎?
李兆在旁人的眼裡是溫溫柔柔的教師,她不承認,自然是沒人相信的。
而且打的那麼嚴重,那周末譯不會反抗嗎?都快把人打死了,總不能是讓著的吧。
李兆暗示他們,說周末譯現在在吃精神類的藥物,肯定是出現幻覺了。
明明是在外麵被小混混給欺負的,還說是自己打的。
李兆貼心送上了周末譯第一次去彆的醫院問診的記錄。
他確實是說被小混混打的,這下周末譯在親戚朋友那裡的口碑也一落千丈,就算精神出現了問題,也不能誣陷老婆啊。
周末譯被送回了家裡療養,李兆更是不會讓他好過。
想吃飯嗎?隻有餿飯。想喝水嗎?快渴死了再說。沒事就拳頭伺候。還要每天看著李兆穿的漂漂亮亮,出去見情人。
這天李兆把錢小理帶到了他們的婚房裡,錢小理自己家庭的條件不好,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
說李兆和醫生果然是門當戶對,他心裡麵更是開心,兩個高學曆的人又怎麼樣?
李兆還不是在自己手上,自己才是贏家。
他過去對周末譯說:“你就是個廢物,自己的老婆不愛你,去外麵找男人,你不行,我行,哈哈哈哈哈哈。”
李兆在廚房裡做好吃的給錢小理,而周末譯還是隻能吃昨天晚上的餿飯。
周末譯眼看著這一幕,心裡發狂。李兆讓周末譯恢複了體力,可以下床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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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兆去廚房洗碗的時候。周末譯在抽屜裡找出了一把刀,衝到客廳,一把抱住了錢小理,捅向了他的下身。
邊捅邊說:“我讓你勾引我老婆,我讓你勾引我老婆。”
鮮血噴在他的臉上,他越來越興奮,看著錢小理拚死掙紮的模樣,開心地大叫起來。
隨後又捅向了他的肚子,手臂,大腿,咽喉,整個客廳都被染紅了。
李兆站在旁邊默默看著,等他發泄完了,錢小理也斷氣了。
周末譯握著刀向李兆走過去說:“你害不害怕?你害怕的話,以後就乖乖做我的妻子,不然這就是下場。”
李兆說:“都這時候了,你還要我跟著你嗎?”
這就是周末譯,他心裡麵是看不起原主的,也恨原主,可是他不會讓原主離開自己。
他要讓原主當他一輩子的妻子,掌控在自己手裡。
所以就算這個時候,他也沒想殺了李兆,隻是想讓她乖乖回到自己身邊,成為自己的一條狗。
李兆說:“我不願意,這輩子你都彆想了。”
李兆刺激他:“你殺了人,你要去坐牢,等你坐牢之後,我立馬就找個男人嫁了。我會告訴他,我前任丈夫多不好,多不好,現在呢,我多幸福。”
周末譯氣的大喊大叫,手發抖。
“你不許這麼對我,你不許,你不許。好,那我現在就殺了你,我再自殺,就算到了陰間,你也彆想擺脫我。”
李兆一把握住刀,隨後反轉捅進了他的胸膛,說:“陰間地獄,還是你自己去吧,我還有很多美好的生活呢。”
這一刀捅的極慢,鮮血不停流淌,流到了兩人的腳下。
周末譯知道生命馬上就要結束了。他不甘心啊,自己死了,李兆還活著,她還要找彆的男人,他不甘心!!!
周末譯抓著李兆的衣服,痛苦死去。
兩個男人互毆,同歸於儘,死狀淒慘,把李兆嚇壞了,親朋好友都同情她。
不過李兆很快就從這種“悲慘命運”中走出來,過上了美好的獨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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