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一團形似觸手的綠色虛影被拽了出來,這虛影在藍色絲線的包裹中還在不斷地掙紮,但氣息也在肉眼可見地衰弱。
張守一看了一眼劉紅中此刻的狀態,惡靈已經徹底清除乾淨,但身體常年遭受病魔的摧殘,早已經透支了過多的精氣神。
就現在這種狀態的話,哪怕呂良動用紅手將身體上的疾病治好,最多也隻能活到30歲就會油儘燈枯了。
等呂良徹底忙完,劉紅中也終於是靠自己從輪椅上站起來了,眼中充滿了高興和對未來的向往,但眼淚同樣隨之而來。
“五魁...我...我好了?”
劉五魁的眼淚已經止不住的往外流,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忍住不讓自己哽咽出聲。
五分鐘的時間轉瞬而逝。
等二人稍微平複好情緒之後,張守一這才上前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
“雖然身體上的病痛治好了,但這些年透支的精氣神已經回不來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哥哥最多還有七八年的時間。”
剛剛還又哭又笑緊緊相擁的兄妹倆再次陷入了沉默。
劉紅中還好,比較看得開。
就是劉五魁,嘴巴一癟,“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這時張守一才慢悠悠的從空間法器中拿出一本泛黃的小書,賤兮兮的給劉五魁來了個特寫之後才說道。
“我又沒說沒辦法改變。”
劉五魁聽到這話抬頭就看到張守一正舉著手機給自己錄像,知道這家夥就是成心想看自己的笑話。
不然這麼幾句話他完全可以一口氣說完的,還非要停頓那麼久,最可氣的是他居然還錄像了,這什麼人啊!
“張守一!你無不無聊。”
張守一哈哈一笑,將手裡的小書丟給了劉五魁。
“這是基礎的煉炁法門,你哥哥劉紅中本來就是童子命,是有煉炁天賦的,若好好修煉提升自身的性命修為還是可以續命的。”
劉紅中不是天師府的弟子,自然不能傳授他金光咒,但這些基礎煉炁法門就不一樣了,幾乎是每個勢力都有的,可能會稍微存在差異,但都大差不差。
“你之後也可以帶著你哥哥去各大勢力拜師學藝,以他的心性像我龍虎山,武當和全真這樣的門派還是很喜歡的。”
劉五魁認真的點點頭,每個字都聽的很認真,難得覺得這家夥靠譜一次。
等張守一說完,劉五魁才翻開那寫著基礎煉炁的小書,但翻開第一頁,裡麵的內容就時劉五魁如遭雷擊。
憤怒的將手中的書摔在了張守一身上,收回自己覺得他靠譜的謬論。
“張守一!你這個死變態!”
張守一不明所以的拿住手中的書,這書是師父給的,龍虎山引導新弟子得炁的法門,自己也練過,不差啊!
“你一個先天異人,居然還看不上我龍虎山的法門,真挑剔!”
劉五魁羞紅了臉頰,憤怒的指著對方,羞怒的情緒使得說話都變的磕磕巴巴的了。
“你...你...你也不看看裡麵是什麼東西!”
難道自己拿錯了?張守一看著她的模樣不像作假,於是也打開了一看,好家夥,映入眼簾的完全是一幅幅春宮圖。
這好像是自己以前為了更方便的,隨時隨地悄悄打磨心性弄的假封麵,所有的紙張邊緣自己都很細節的做舊了,不打開完全看不出來。
“哎呀!這一定是我師弟張靈玉乾的好事,我從他房間拿出來的。”
“整個龍虎山都知道他最喜歡這些東西了,這不就因為六根不淨被師父趕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