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壑忍們看著身邊一個個倒下的同伴都陷入了憤怒之中,身後的人就這樣一直跟著,你加速他也加速,你減速他也跟著減速。
始終保持著自己等人攻擊不到的距離。
“彆管他了,再過不久就是蝶大人說的地方了,到時候會有人來接應我們的。”
追著追著,張守一就發現呂爺和唐門長也跟上來了,兩撥比壑忍也會合了,想來他們約定好的地方就在前方不遠處了。
“看來接應他們的人就在前麵了呀!”
“呂爺,接下來我就沒法等你們了,要不要我給你們留兩個玩玩啊!”
呂慈和唐新自然也看到了前方接應他們的車,二人雖然短暫的爆發還能跟上,但體內的炁並不足以支撐這樣長時間的消耗。
“行,你不用管我們,也不用給我們留,用最殘忍的手段殺就行。”
呂慈說話的聲音很低沉,但卻充滿了力量。
張守一點了點頭,和呂慈兩人一起看著這些比壑忍上車了。
等人車全部啟動之後,張守一才衝著呂慈和唐新點了點頭,隨後全身冒著金光衝了出去,張守一的距離把控的很巧妙,前麵的人通過後視鏡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
就這樣張守一跟了一路,終於是在一座大山前停了下來。
車剛停穩,就看到前方的山洞中急急忙忙的跑出來了一個老女人。
此人正是當初逃走的蝶,隻見她伸出顫抖的雙手,接過了那個比壑忍手中的盒子,感受著裡麵熟悉的氣息。
“不會有錯的!不會有錯的!”
“這就是蛭丸的氣息,我們終於是找到它了,自此我們將擁有新的魔人,我們將再次踏足這片土地。”
蝶一邊張狂的大笑,一邊顫顫巍巍的打開了裝有蛭丸的盒子。
當盒子打開的瞬間,蝶感覺天都塌了,原本臉上病態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絕望的呆滯。
淚水順著蝶滿是溝壑的臉頰流到了嘴裡,苦澀的味道在她的嘴裡化開,一遍遍的告訴她蛭丸真的被毀了。
短暫的沉默過後,到來的是撕心裂肺的怒吼:“不!”
“石川家族,一定是你們,是你們毀了蛭丸,你們毀了我比壑忍。”
周圍的比壑忍們聽到蝶的怒吼之後,也明白了,他們的聖物,妖刀蛭丸被毀了,一股絕望感瞬間壓上了所有比壑忍的心頭。
此時山洞門口還站著一個比眾人都絕望的高中生,就是從洞中剛走出的佑輔,他是比壑忍這些年花大力氣培養的新魔人。
“蛭丸被毀了……”佑輔的嘴裡不斷的重複著這幾個字。
“那我這些年到底算什麼,蝶!你告訴我算什麼?”
佑輔的情緒也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不管不顧的對著蝶怒吼。
但此刻的蝶再怒吼過後眼中已經沒了生氣,顯得空洞無力,對於外界的一切都不聞不問。
“算你倒黴唄!還能算什麼?”
看了半天戲的張守一也從遠處走了出來,眼中金光一閃,在場比壑忍的心臟和上丹上都貫穿出了一根金色的細線。
不過因為張守一將金光搓的足夠細,所以這些比壑忍無一人直接死亡,貫穿上丹的金線讓比壑忍動用不了能力,心臟的金線則加了一重對於他們生命的掌控。
之所以這麼長時間不露麵,就是為了確定這裡到底有多少忍眾而已,既然人已經找齊了,那也該終結這場鬨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