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慶陽看語文老師六神無主的樣子,安慰了她這麼一句,就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人走了。
……
一群人聚集在了某個臨時被征用的辦公室裡,考慮到他們現在學習緊張,所以並沒有去橘子。
除了杜宇晨等人外,張紜昨晚出現在過公寓,當然也被叫來做筆錄了。
不過,她所有的人裡麵顯得最緊張的那一個。
因為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
最重要的是,有些事情,她不想讓彆人知道。
“你不要緊張。”
其中一個警官給她滴了一瓶礦泉水,他胸前的執法記錄儀的紅色光點規律閃爍,像是某種溫和的警告,“就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們確認一下。”
杜宇晨看出了張紜的尷尬,咳嗽了一聲,“有什麼事兒就問我唄,昨天的事情從頭到尾我都在場。”
“你們昨天下課之後為什麼會去那個公寓?”
“你們應該看監控了啊,那個狗東西見色起意,想對我同學圖謀不軌,我們去幫忙啊,結果那個狗東西叫了一幫人來,然後我們就跑了。”
杜宇晨的回答很好的幫著張紜掩蓋了某些事情。
張紜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其實阿sir來之前早就已經看過了監控,對事情有一些大概的了解,確實,杜宇晨並沒有參與這次的打架鬥毆,單純的帶著張紜離開了公寓,監控不僅拍下了他們進電梯的畫麵,也拍下了他們出公寓送張紜離開的畫麵。
這次來不過是了解情況而已。
阿sir繼續詢問,“那你們有沒有見到過一個戴頭套穿西裝的男人?”
“帶頭套穿西裝的男人?沒見過啊!哪有人穿西裝戴頭套的?”
杜宇晨直接開始了睜著眼說瞎話。
反正走廊上的燈光那麼暗,監控拍的未必有那麼清晰,再加上葉空出現的時候,電梯門差不多都已經關上了,他們要是一口咬定都說沒看見,阿sir也不可能強行說他們看見了。
陽光透過玻璃在詢問的筆錄上投下模糊的光斑,阿sir的鋼筆“證人承諾”那一欄輕輕點了點,“你好好說!”
“阿sir,我就是在好好說啊,是你自己不相信我們,我們真的沒有見過什麼帶頭套穿西裝的男人,我要是見著了高級拍一張做紀念啊……”
杜宇晨反客為主,“對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幾個狗東西受到懲罰了?”
“昨天在你們離開之後,跟你們進行過接觸的人裡麵,一人受到尺神經溝壓迫性損傷,喉部甲狀軟骨上方迷走神經從擊打導致的過性心臟抑製,一人顳部受鈍器打擊造成淺表性腦震蕩、外耳道出血伴鼓膜穿孔,一人會陰部鈍器擠壓傷導致的尿道海綿體斷裂,還有創傷性睾丸鞘膜積血,同時伴隨著孕期性尿瀦留……”
說實話,這一堆專業名詞聽的人一愣一愣的。
大部分人除了腦震蕩、海綿體斷裂等聽懂了,剩下的都很茫然。
“他們傷的很重對吧?”
田慶陽忍不住插嘴,“蒼天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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