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出來一下。”
等確定遠離人群之後，葉空叫出來了係統。
小女巫揮舞的魔法杖在空氣中轉了一圈，漂浮在他的眼前，滿臉的期待。
【宿主，我在。】
“這個地方的景色怎麼樣？”
罕見的，葉空和它聊起了天。
這讓係統很意外，不過統子很顯然對聊這種事情的興趣不大，隻是在冷空氣中又轉了一圈。
【宿主，你怎麼知道我的裙子很好看？】
好吧。
雞同鴨講。
葉空決定直接開門見山，“我倆的關係挺不錯的吧？”
【……】
係統有些不敢接話，小女巫抱著法杖，呆呆的停下看著葉空，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有個忙需要你幫，你不會拒絕吧？”
【宿主，你可以用積分兌換！】
“我倆的關係，還用積分兌換？你身上穿的衣服誰給你花積分抽的？你看彆的係統有嗎？”
【……】
“一個小忙而已。”
【……好吧，就幫一次。】
……
葉空在pua係統，張寧則是拉著田慶陽，找到了結束表演的伏爾科夫。
這位西伯利亞幻術師已經換下了表演時的華麗長袍，穿著一身舒適的休閒裝，但眼神依舊銳利。
他親自給兩人倒了熱可可，看著張寧，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和一絲期待，“張，你的天賦是我生平僅見。說真的，你有沒有考慮過，正式拜入我的門下？我可以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
沒想到他上來開門見山的就說這個，讓充當翻譯的田慶陽愣了兩秒。
張寧接過熱可可，嘿嘿一笑，倒是很直接，“大師，拜師就算了，咱們語言不通啊，不過，我這次來找您，確實是想請您幫個忙。”
伏爾科夫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和驚詫。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被拒絕的一天。
畢竟想要學習魔術的渠道很少，要麼你去專業的魔術學院學習，要麼你去專門找魔術師教你。
但是上麵的這兩個渠道，都有他們的缺陷。
如果是去專業的魔術學院學習的話，隻能學習到一些比較普通的魔術，會的人不少，並沒有什麼獨特性。
如果是去找個人魔術師學習的話，價格不菲，而且人家還未必肯把自己的絕學傳給你。
伏爾科夫這麼有名魔術師，找上門來想要拜他為師的人當然不少，但是他一直專注於各種表演，從來沒有收過徒。
第一次開口還被拒絕了。
他也隻能無奈苦笑。
不過他也沒有強求，隻是好奇的問道，“哦？什麼忙？說來聽聽。”
張寧湊近了些，眼睛亮得驚人，壓低了聲音，語氣卻帶著一股理所當然的勁，“我想學您那個最牛逼的——讓火車廂消失的魔術！”
“噗——咳咳……”
一旁的田慶陽剛喝進去的可可差點噴出來，趕緊捂住嘴，難以置信地看著張寧。
你他媽還真敢想啊！
聽到了翻譯之後，伏爾科夫也是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有趣的事情，爆發出洪亮的大笑，“哈哈哈！好小子！你還真敢開口啊！那可是我最拿手的絕活之一！”
他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摩挲著下巴，用探究的目光仔細打量著張寧，似乎在評估著什麼。
片刻後，他收斂了笑容，語氣變得鄭重起來，“教你，也不是完全不行……不過行業內部有規定，不無代價教授魔術，如果你真的想學的話，那麼有兩個條件。”
張寧眼睛瞬間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