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悉的隔離艙內,此時躺著的正是幽蘭黛爾先前死死護著的那名少女。
少女現在毫無生氣,臉上已經有了崩壞能的條紋,從眼角直接向下蔓延至身體仿若兩道淚痕一般。
而奧托舉著自己的鐵皮酒壺像是等了很久一般,“比安卡醫生,看來你恢複的不錯。”
奧托舉著酒壺的手向著幽蘭黛爾揮了揮,“不過,對比之下她…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雖然說你的藥物在關鍵時刻仍然起了效果,但最後也隻能稍微遲緩一下發病的時間。”
“我嘗試對她的患處進行了切除手術。”
奧托還在那自顧自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從進門開始幽蘭黛爾的臉色便一直處於陰沉狀態。
隻是出於尊重幽蘭黛爾並沒有出言打斷奧托。
“可惜,這孩子的體質不太好…”
“沒有能夠撐到切除手術結束。”
幽蘭黛爾站在隔離艙前,注視著這個自己想要救下,卻沒能救下的少女。
奧托仿佛也看出了幽蘭黛爾的心情當即安慰了起來,“不用太自責,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不是,我有個問題。”
但奧托的安慰並沒有讓幽蘭黛爾好過,反而是像觸發了什麼一般讓幽蘭黛爾將心中壓抑著的問題釋放而出。
幽蘭黛爾左手撫向自己的右臂在她的記憶之中,“當時,我也感染上了崩壞病。”
“但現在,我的身上卻沒有一點條紋的痕跡……”
“是不是你治好了我了嗎?可是,你說過的,目前為止還並沒有能夠治愈崩壞病的方法。”
奧托沉默不語的盯著自己手中的酒壺,隨後竟然輕笑出聲。
“嗬嗬,你猜的並沒有錯,我的確騙了你。”
“治療崩壞病的藥物,我已經研發出來了。”
麵對奧托的解釋幽蘭黛爾便是更為不解的質問出身,“那為什麼…還要切除他的手!?”
“如果…如果有藥物的話!…”
“比安卡醫生。”,奧托沒有讓幽蘭黛爾繼續說下去,反而是直接打斷自顧自的解釋起了原因。
“你說的沒錯,我是沒有給那個小女孩使用藥物。”
“如果要是論其原因的話…很簡單,那就是這種藥物,實在是太貴了。”
“貴!?”,聽到這副說辭幽蘭黛爾簡直不敢置信,“那個孩子的生命,怎麼能夠用金錢來衡量?”
聽著幽蘭黛爾如此話語奧托將原先打算喝上一口的酒壺輕輕放在了少女的隔離艙上,一副現實的語氣說著。
“那個孩子的生命嗎?但你知道它跟藥物相比,孰輕孰重!”
“好,你是不知道。”
“讓我來告訴,藥物的製作方法吧。”
“呼…”,奧托長舒一口氣,隨後“這幾年以來,逐火之蛾便一直都在研究這個所謂的崩壞病。可是卻沒有辦法解析它的原理。”
隨後令幽蘭黛爾不可置信的話語,從奧托口中說出。
“在這種情況下,若是想要得到治愈出崩壞病的藥劑,那麼我們隻能開始用病人的遺體來製造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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