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還挺好睡的,花園的躺椅超舒服",薑茉老實回答。
她人是跟著進會館了,但是裡麵的項目都得花錢,消費超貴,裡麵一瓶礦泉水都得一百塊,她是瘋了才會在裡麵消費。
睡覺多好,還不花錢。
蘇雲錦一聽,噗嗤樂了,這孩子可太逗了。
不過也大概能理解這孩子的想法。
"你想玩啥就玩啥,掛我名下就行。"
"就是,雲錦,你說你家大業大,保姆才能花多少,不要對保姆太摳搜了,惹人笑話,咱也不是缺這一點錢的人",蔣柔摸起一張牌,眉頭一皺,給扔出去,陰陽怪氣的道。
薑茉雙手捧著下巴,大眼眨巴眨巴,接話道,"我們太太才大方呢,太太從小家境就好,自己也有本事掙錢,人美心善,對我很好,我就崇拜太太這樣的女強人,我不會像彆人,就隻會酸溜溜的眼紅。"
這家夥,挑撥我和太太的關係?還以為我看不出來?
蔣柔一噎,這孩子是有毛病吧?
人家是使喚你的資本家,你一個做保姆的,還崇拜起人家來了。
果然是做保姆的,應該是沒咋沒上過學,怪不得整個人看起來像腦子有問題。
薑茉說完,也不等蔣柔的反應,看蘇雲錦的茶杯裡沒水了,果斷的給續上。
"有點燙,冷冷喝。"
給旁邊的兩位女士也續上了新茶水,然後退回到蘇雲錦身邊,觀摩對方的牌。
蔣柔口乾,端起茶杯一看,指揮薑茉,"那個小保姆,就你,給我續茶水,彆跟個木頭似的杵在那裡,一點眼力勁也沒有。"
"嗷,不好意思,茶水剛續完了",薑茉微笑。
那茶壺裡看著還有水,蘇雲錦知道,也沒有拆穿。
而是撿起蔣柔丟掉的八萬,"糊了,清一色,二五八萬。"
蔣柔口乾舌燥,又放炮,"今天真是背時。"
蘇雲錦瞧著自己麵前的籌碼,笑笑不說話,站起來拍拍薑茉的肩膀,"小茉,你來替我打一會,我去上個廁所。"
"小茉第一次打,不太會,你們悠著點。"
"你不急,慢慢上廁所,讓你家小保姆打",蔣柔這會子倒是笑了,"小保姆你也彆慌,不會打就隨便打。"
輸了一下午了,蔣柔早就憋不住了,這會薑茉上場,心裡一樂,想趁著這會回點本。
"那太太們可得讓著我點。"
薑茉裝完柔弱,上牌桌,絲毫不虛,跟著起牌,摸牌,打牌。
速度很悠哉,吃牌快準狠。
像個老手。
十分鐘後,薑茉自摸。
沒一會兒,蔣柔放炮給薑茉。
……
蘇雲錦上完廁所,出包間打了個電話,遇見個合作夥伴,就在休閒餐吧喝咖啡聊了會天。
她也不急,可包間的那幾個人可急了。
等她回來,蔣柔立馬抱怨,"你不就是去上廁所,上廁所怎麼花這麼長時間。"
"碰見一朋友,聊了會",蘇雲錦一看薑茉麵前的籌碼,笑了。
怪不得蔣柔這家夥這麼著急呢。
原來輸的褲衩子都快沒了。
薑茉站起來讓位置,順便彙報戰果,"一共自摸四把,彆人放炮五把。"
"你這牌技挺好的呀",蘇雲錦拍拍薑茉的肩膀,"你繼續打,我歇一歇。"
老家夥!你歇什麼歇!
起來打呀!
蔣柔勸說,"你這不是歇了好一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