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齊：……
相比於蘇蘇那邊的糾結，顏嘉言這邊可謂是水深火熱了。
由於之前阮祁的出現，這次任務的進度被拉慢了不少。他一回去，就對之前阮祁經手過的東西進行了核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許多東西，都差點被阮祁泄露出去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終沒有泄露出去。
但這也讓顏嘉言陷入了危機，因為上麵開始考慮，他是不是有背叛的打算。
於是才回歸沒多久，顏嘉言就被帶回去調查了。
看著麵前熟悉的領導，顏嘉言很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問題在於，自己的經曆太過於光怪陸離，如果不是親身經曆，他聽了也不會信。
“顏嘉言，你參加工作也好幾年了。按照你的檔案和記錄，你在這次任務以前，是非常完美的。可是為什麼這一次任務，你頻頻失誤呢？”
說話的是顏嘉言的頂頭上司，陳磊武。他其實是很看好顏嘉言的，從他進單位開始，他就一直關注著顏嘉言。
目前上麵隻是查到了一些阮祁成為顏嘉言的時候，意圖背叛的蛛絲馬跡。但是並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顏嘉言真的要叛逃。
所以這次調查，更多的是心理調查。隻不過有些人，一旦被懷疑，就再也不會被重用了。
顏嘉言歎了一口氣，心裡也大概猜到，自己的職業生涯或許已經到頭了。
“抱歉，這些失誤是因為一些不可控因素。最近兩年，我的狀態影響了我的效率。如果上麵不放心，我可以退居二線。”
他其實也不甘心，但是他和杜烈核實過，那些蛛絲馬跡，已經足夠他被開除了。之所以還有調查核實，大概是看在他屢次立功的份兒上，給他一次機會。
陳磊武歎了一口氣，又問了幾個問題。最後也沒有給出答案，這樣的好苗子，他是真的感到惋惜。
等彆人都走了，他還是沒忍住回來多問了一句。
“嘉言啊，這個不可抗因素，到底是什麼？”
沒想到他會追問，顏嘉言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玄學的因素，您信嗎？”
話說出來，他就不抱希望了。他們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怎麼可能會相信這套說辭呢？
結果陳磊武卻一臉了然地點了點頭。
“那就合理了。你先待一段時間，這件事情我們會核查清楚的。”
說完，他重重拍了拍顏嘉言的肩膀，然後就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顏嘉言有些錯愕。
這是信了？還是沒信？
他歎了口氣，就看到杜烈拎著飯盒走了進來。
“還好，你的夥食標準沒變。這要是變了，就你這剛恢複的身體，怎麼扛得住？”
看著杜烈跟個老媽子一樣忙前忙後地操心，顏嘉言哭笑不得。
“你天天圍著我轉，任務不管了？”
他原本以為杜烈會反駁，結果卻不是。
“我搭檔都不在，我怎麼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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