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多了就是對嗎？”
明明大家誰都沒招惹誰，為什麼非要把事情鬨成這樣呢？
顏嘉楠倒是不在意這話。
“不對，但是也沒辦法。也許讀書，法律，會教化一些人。可前提是，他們把自己當人。如果他們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了，那道德和法律都約束不了他們。”
“他們也不在意，事後對他們有沒有利益，隻要當下舒坦了，也就夠了。”
說著，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地上的老太太。
“不過，給這種人添點堵也挺好。”
他就讓對方知道，踢到鐵板的後果。
老太太看他看著自己，狠狠瞪了他一眼。
“看什麼看？”
一旁的小男孩哇哇大叫，哭得轟天搶地。
周圍的人熱鬨沒看到，光聽他鬼哭狼嚎的，也覺得沒意思了。
眼看人散開了，老太太有些慌了。
說相聲需要捧哏，折騰事兒也需要看熱鬨的人。
老太太抓住一個路人褲腿不撒手，喊的那叫一個聲嘶力竭。
“彆跑啊，你們得給我們老的小的做主啊！”
這是她慣用招數，從來沒失手過。
隻是路人被他抓住，嚇得直跺腳。
“鬆手鬆手，你這老太太，你要找，找他們去！我趕時間呢，誰有空幫你做主啊！”
這種時候，他都要後悔死了。
這看個熱鬨，怎麼還被訛上了？
老太太抱著他的腿，就是不撒手。
“你彆走，你不準走……”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就怕自己跑慢了被纏上。
“快走快走！再不走，怕是要被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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