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送走無崖子後,對著李秋水的房間呢喃道;
“主母,很快了。
很快,他們就會為自己犯下的錯,而付出慘痛的代價了。到時老奴就可以向你有所交代了。”
之後,福伯坐在台階上,靜靜地等待。
此時,無崖子回到李清月的房門外。對著屋內說道;
“清月,我回來了。”
說完,不等屋內有所回應,便推門而入。
進屋後,看到淩亂的的房間,頓時心生不祥之感。越過屏風,看到床上昏迷的李清月,頓時癱坐在地。
此時,床上的李清月,整張臉麵目全非。
臉上的刀痕還未愈合,正在不斷地往外流血。
樣子極為恐怖,給人的感覺就像地獄的惡鬼出現在人間一般。
下半身處的床單,也被一片殷虹的血色浸染。
此時,呆愣的無崖子,不祥的預感愈加強烈。趕緊上前為其把脈,片刻後,
無崖子一臉死灰,神情麻木。脈象顯示,無崖子的孩子沒了。
緩了好一會的無崖子,趕緊給李清月喂了一顆雪蓮丹,之後,用內力為其療傷。
一個時辰後,李清月悠悠轉醒。蘇醒後,李清月大喊著‘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經過無崖子還一會的安慰,李清月才平複了情緒。
抱著無崖子痛哭,嘴裡還說著;‘師尊,我們的孩子沒了。’
此時的無崖子殺意漸漸地化為實質,對著李清月問道;
“清月,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受到襲擊,又是什麼人襲擊的你。”
平複情緒後的李清月,將福伯怎樣傷害她的事一一講給無崖子。
無崖子聽後,雙眼赤紅,殺意更濃。
一言未發的離開了,隻留下在房間裡痛苦傷心的李清月。
這時,李秋水房門口的福伯,突然睜開眼,看向遠處說道;“來了。”
之後,站起身對著,李秋水的房間深深的行了一禮。轉身向著廣場而去。
站在廣場中央的福伯,看著迎麵向自己走來的無崖子說道;
“大公子,你來了。
老奴等候多時了,現在就差你一個。隻要殺了你,老奴就可以向主母交代了。”
無崖子雙眼赤紅的向著福伯吼道;
“為什麼,有什麼事,你可以衝著我來。
為什麼要向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下手,它是無辜的。你這樣做良心不會受到譴責嗎?”
福伯聽到無崖子的怒吼,沒有生氣。
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溫和的笑容。對著無崖子說道;
“大公子,老奴並不覺得無辜。
在那個賤婦,栽贓嫁禍主母時。大公子可覺得主母無辜。在大公子聯合大小姐敗壞主母名節時,
大公子的良心是否會受到譴責呢?
主母已經垂死,但是,大公子還是不願放過,還要在主母死後,安插一個蕩婦的罪名。這便是大公子的君子之道嗎?”
無崖子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隻能不甘的說道;
“無論如何,你都不該對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下手。
多說無益,動手吧。
今日之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福伯也沒有再說什麼,兩人都將自身的氣勢,提升到巔峰狀態。
清晨的朝陽,將廣場染成金色。場中的無崖子銀發如霜,玄色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
掌心流轉的北冥真氣似有吞噬天地之勢。
福伯灰衣素樸,腰間纏著的銅環隨著呼吸輕響,小無相功運轉間,周身泛起淡淡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