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滄海美滋滋想著未來生活時,柳逸推門進來了。她一下子驚醒過來,趕緊縮回被窩裡。
柳逸看她這副掩耳盜鈴的模樣,樂得直笑:
"昨晚上該看的不都看過了?至於裹這麼嚴實麼?"
"呸!登徒子,都怪你!
趁我喝醉占便宜,害我在伯母麵前丟人!"
李滄海從被窩裡探出氣得鼓鼓的腮幫子,被柳逸伸手捏了個正著。
"這有啥丟人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再說..."他故意拖長聲,"師姐昨晚不也挺主動?"
"你...你這個大色狼!反正都賴你!"
"行行行,都賴我。趕緊起來吧,昨晚上可沒少折騰,起來吃點東西補補。"
聽見他又提這茬,李滄海"嗖"地又鑽回被子堆裡。
柳逸見狀壞笑著威脅:
"再賴床信不信我讓你嘗嘗柳氏祖傳棍法的厲害?"
這話可把李滄海嚇得不輕。昨晚上加今天早上的"棍法教學",到現在她還腰酸腿軟呢。
這要再來一輪,怕是連床都下不來了。
嚇得她連忙討饒:
"好師弟你先出去!我這就起!這就起!"
“嗯...........小師弟,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忘記清晨時,我是怎麼教你的。”
李滄海聞言大囧,自己當時被逼無奈,才叫小師弟為‘逸哥哥’。現在,小師弟又讓自己叫他逸哥哥。
隻是,麵對柳逸家傳棍法的她,隻能從心。
“逸.............逸哥哥,你先出去好嗎?”
聽到滄海的這聲逸哥哥,柳逸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柳逸剛帶上房門,便聽見屋內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唇角不自覺揚起弧度。
銅鏡前,李滄海正手忙腳亂的,係著鵝黃肚兜上的絲絛,
昨夜被扯斷的係帶,此刻怎麼都打不成漂亮的蝴蝶結了。
窗外透進來的光,將她脖頸處的紅梅映得愈發鮮豔,惹得她抓起妝台上的香粉盒就要遮掩。
"咚"的一聲,雕花木窗忽然被推開半丈寬。
柳逸倚在廊柱上,手中拋接著青玉簪,
雙眸裡漾著促狹笑意;
“原本想著給師姐送發簪,倒是不小心看見,這一對偉岸的大道理。”
李滄海這才驚覺,自己中衣還大敞著,
慌忙轉身時,差點帶倒胭脂匣子,滿匣子的蔻丹珠花叮鈴咣啷滾了滿地。
此時,柳逸母親溫潤嗓音伴著桂花甜香飄進來;
“逸兒彆再欺負滄海了,
給,將這新熬的百合蓮子羹送進去。”
李滄海聞言耳尖都快滴出血來,偏偏柳逸還一本正經應道;
“娘,我可沒欺負滄海,你沒看滄海師姐正在鑽研,峨眉失傳的"千絲繞兔"暗器手法”
看著李滄海,繡鞋尖泄憤般踢了下腳踏,柳逸也不再逗她。
將青玉發簪留下後,便離開了。
李滄海胡亂綰起潑墨長發。銅鏡裡忽而閃過流光,那支雕著並蒂蓮的青玉簪正斜斜插在長發間,
將鏡中人襯托的更加清新脫俗,不染凡塵。
就這樣,之後的日子裡。
柳逸與滄海每天沉浸在‘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生活之中,譚清亦是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