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柳逸卻輕蔑地笑著,對著任盈盈說道:
“任姑娘,有時,你們這類人真讓我想笑。你連自己所謂的敵人的情況,
都沒了解清楚,就這樣還想著與她為敵?
不得不說,如果站在你的立場,東方白確實是你的敵人。
但如果站在一個正常人的立場,
在這個江湖裡,弱肉強食本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你父親敗了,那麼他現在所受的委屈也是應當的。
東方白沒有直接殺了他,
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再看看你,東方白不僅沒將你殺了,還把你撫養成人,
並且,在日月神教給了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那你是怎麼回報他的呢?
彆給我講什麼江湖道義,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沒什麼江湖道義可言。
你覺得,你父親殺的人還少嗎?
那些人就不無辜嗎?”
說完,柳逸便轉身離去,帶著眾女再次踏上了行程。
而任盈盈則呆在原地,腦海中不斷回想著,柳逸剛才說的那些話。
片刻後,任盈盈回過神來,站在原地,不服氣地小聲辯解道:
“不管怎麼說,那都是我父親,即便他做錯了,我也會將他救出來的。”
說完便繼續向著柳逸追去。
而此時,馬車內,柳逸躺在江玉燕的腿上,
享受著江玉燕的投喂。
四小隻和曲非煙,在那裡開始擺弄起麻將來。隻有嶽靈珊一個人,怔怔地看著柳逸出神。
此時,江玉燕看向嶽靈珊的目光,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
片刻後,嶽靈珊還是忍不住,來到了柳逸身邊,問道:
“柳公子,那東方白真的是你夫人嗎?”
柳逸正在享受江玉燕的投喂,猛地被這一聲驚了一下,隨後轉過頭看向嶽靈珊,
無奈地說道:
“不錯,東方白確實是我的夫人。”
而嶽靈珊則有些氣憤地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日月神教與我華山派的仇怨嗎?你怎麼可以將東方白收做你的夫人呢?”
柳逸聽後則是滿臉無奈,最後隻能說了一句:
“大人的事,小孩彆摻和,一邊玩去。”
隨後便轉過了身背對著嶽靈珊。
而嶽靈珊被這一句話,直接氣得“破防”了,於是站了起來,對著柳逸開始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罵:
“你還敢欺負我,我讓你欺負我。”
打了一會兒後,嶽靈珊的淚水,便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柳逸見此急忙道歉說道:
“靈珊,對不起,我錯了。你有什麼委屈,儘管向我發泄就好,放心,我絕對不還手。”
而此時的嶽靈珊心裡委屈極了,
狠狠瞪著柳逸,隨後,對著柳逸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柳逸依舊不反抗。
打了一會兒,嶽靈珊非但不解氣,反而愈發傷心,最後直接趴在柳逸身上哭了起來。
柳逸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手足無措,
最後,隻能將求助的眼神看向江玉燕。
江玉燕這時突然眼珠一轉說道:
“非煙呀,這張牌不是這樣打的。來,姐姐教你怎麼打。”
隨後,便加入了幾人的麻將行列。
柳逸直接傻眼了,最後看著懷裡的嶽靈珊,隻能在心裡默念大悲咒。
嶽靈珊哭了好一會兒後,才平複了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