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接過衣服,有些疑惑,不知這衣服到底有何特彆之處。可當她們展開手中的衣服,
瞬間羞紅了臉。
此時,邀月手裡拿著一片類似於肚兜的小布片,
神色憤怒,對著柳逸大聲說道:
“你就讓我穿這個給你跳舞?這和光著身子有何區彆?你這是什麼怪念頭?”
柳逸見此,急忙尷尬地將那塊布片偷偷收了回來,說道:
“夫人,不好意思,拿錯了。一時著急,拿錯了。”
隨後將一件紗裙遞給了對方。
邀月看了以後,小臉更加羞紅了,
沒好氣地對著柳逸說道:
“不用,這件也不行,太透了。這怎麼能穿出去跳舞?”
而柳逸則是厚顏無恥地擺擺手說道:
“夫人,你可彆忘了,剛剛我們說好了,不能反悔哦。願賭服輸,你可不能耍賴。”
這時,李秋水和東方白兩人,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衣物,
陷入了沉思。
她們也覺得這衣服實在太過暴露,難以接受。
這時東方白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
直接一拍桌子說道:
“夫君,這個賭約我不認。這衣服根本沒法穿,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們嘛。”
說完扭頭就跑,這把柳逸看得有些呆在原地,一時反應不過來。
而邀月與李秋水見東方白直接跑了,
兩人也是有樣學樣,急忙轉身就跑。
此時柳逸已經反應過來,但眼前的三女,早已經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隻留下他一人在原地氣得夠嗆。
他跺了跺腳,暗暗想著:
“看來還得再想個辦法,一定要讓她們穿上這些衣服。”
次日破曉,晨曦微露,
東方白仿若一抹清冷的月光,神色冷峻,步伐輕盈而堅定地踏入柳逸的房間。
彼時,柳逸正與江玉燕相擁而眠,
睡得酣甜,均勻且響亮的鼾聲在靜謐的房間裡回蕩。
東方白眉頭微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徑直走近床邊,毫不猶豫地伸出修長而白皙的手,
猛地掀開被子。
柳逸驟感一陣寒意侵襲,身子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緩緩轉身,睡眼惺忪中瞧見是東方白,沒好氣地咕噥:
“東方,彆鬨,容我再睡會兒,困得很呢。”
東方白柳眉微蹙,聲音清冷如冰,不帶一絲溫度地說道:
“夫君,昨日你親口應允陪我去日月神教,如今已日高三丈,你卻還如懶漢般賴在床上。”
柳逸半眯著眼睛,帶著幾分疲憊與慵懶嘟囔:
“東方,為夫昨夜潛心研習至深夜,
此刻實在提不起精神,渾身乏力。”
東方白神色未改,冷冷回應:
“哼,想必又是你那些風流韻事耽擱了,以致於這般倦怠。”
然而柳逸說完,又似一灘軟泥般沉沉睡去,呼嚕聲再度響起。
東方白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伸手精準而狠厲地掐向柳逸腰間,恰似鐵鉗一般,
死死夾住那腰間軟肉。
柳逸頓時疼得“嗷”的一聲慘叫,
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清醒過來,滿眼委屈與惱怒地看向東方白,
那眼神仿佛在控訴: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東方白麵無表情地將備好的衣服遞給他,
眼神如霜般示意他即刻起身。
柳逸無奈,隻得乖乖起身,穿衣洗漱後,與東方白一同離開小院,步出洞天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