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元始一番言辭激烈的質問落下,
鴻鈞的麵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仿佛一層寒霜驟然凝結在臉上。
對於封神之事,他心中宛如明鏡,
清楚那是天道,在四位聖人心中悄然種下的思想種子,生根發芽後引發了那場慘烈的大戰。
可這般隱秘之事,
涉及天道,他又怎敢輕易說出口呢?
此刻,他正絞儘腦汁地思索著與天道抗衡的辦法,在這個節骨眼上激怒天道,
無疑是自尋死路,對他沒有絲毫益處。
隨後,他對著元始怒目而視,如同雷霆般怒喝道:
“元始,
當年之事木已成舟,大局已定,
你如今再提及這些,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鴻鈞絲毫沒有解釋的意圖,
這無疑火上澆油,讓元始愈發激動,臉上滿是不服之色,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就在這時,
離去的老子和一直隱在暗處的通天,也緩緩現身。
二人現身之後,
趕忙對著鴻鈞齊齊行了一禮,態度恭敬地說道:
“老師。”
鴻鈞斜睨了他們一眼,
沒好氣地冷哼一聲,質問道:
“老子、通天,
你們居然一直都在這兒,為何不阻攔元始?
任由他在這裡胡來!”
通天聽了,猶如一尊石像般,緊閉雙唇,一聲不吭,臉上的表情冷漠而又倔強。
而老子猶豫了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
“老師,
並非我不想阻止元始,實在是這件事在他心中早已根深蒂固,化作心魔。
若不能弄個水落石出,他決然不會死心。
我就算有心阻攔,也是有心無力啊。”
聽到老子這般解釋,鴻鈞愈發憤怒,
身上的氣勢,如洶湧澎湃的海浪般洶湧而出。
老子和通天,頓時感受到這股強大氣勢的壓製,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身上。
鴻鈞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怒火,
不悅地說道:
“老子、元始、通天,
你們三人本為三清,同氣連枝,即便如今各自分開,若有過錯,也該一並承擔。
我罰你們在無儘混沌中,閉關一個元會,
在此期間,不得乾涉洪荒的任何事務。”
三人聽後,神色瞬間大驚失色。
他們心裡清楚,
自己的一線生機全係於洪荒之中,如果不能進入洪荒,那他們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再無生機可言。
這時的元始顧不得許多了,當即對著鴻鈞大聲說道:
“老師,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責罰衝我來就行,
大兄和三弟是無辜的。
此事皆因我而起,與他們無關!”
聽到元始的話,通天的神色微微動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
不過很快這絲動容就消失不見了,
又恢複了那副冷漠的模樣。
但鴻鈞卻絲毫不為所動,不給他們任何辯解的機會。
聽到鴻鈞對元始、老子、通天三人的責罰,
西方的準提和接引,頓時麵露大喜之色,仿佛看到了天大的好事降臨。
接下來便是西遊量劫,
正是他們西方教大興之時。
如今,東方的三位聖人,被限製不得踏入洪荒,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