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龍對德川六郎的轉賬賠償根本就不感興趣,但一聽冷玉軒說到德川六郎的轉賬附言,便閃身來到了冷玉軒的身旁。
“他是怎麼說的?快給我看看!”
陳天龍有些急切地對冷玉軒說道,還不等冷玉軒將手機屏幕點亮就將腦袋湊了過去。
“在這兒,你仔細看看吧!”
冷玉軒將德川六郎的轉賬附言找到後,順手就將手機遞到了陳天龍的手上。
隻見德川六郎在轉賬附言中寫道:“煩請轉告天龍君,所托之事已辦成,將擇日前往。”
“嗬嗬!這小鬼子倒是挺有意思的,逃跑之後還記得賠償我家假山的事情。由此看來,他對天龍哥的懼怕已經是刻到骨子裡去了!”
冷玉軒不知道陳天龍放德川六郎走的細節,收回手機後就笑著對陳天龍說道,自然而然地拍起了陳天龍的馬屁。
“如果不是我喂了他一顆蝕骨斷腸丹,他都回到自己家了還會轉賬賠你家的假山?”
“他又不傻!”
陳天龍沒好氣地對冷玉軒說了一句。
想到自己不能向冷玉軒透露太多的信息,陳天龍便轉身下樓,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嘿嘿!天龍哥,這都是你的功勞!修複假山根本就花不了那麼多錢,到時候我會將剩下的錢全部都轉給你的!”
冷玉軒聽了陳天龍的話後停頓了兩秒,想到這都是陳天龍的功勞後便對著陳天龍的背影喊道,自作主張地要將修複假山後剩餘的錢都轉給陳天龍。
陳天龍沒有再搭理還在興奮中的冷玉軒。回到房間洗漱一番後,便在房間內布置了一個隔絕法陣,讓柳芸墨肆無忌憚地“唱”起了“歌謠”。
第二天中午,剛剛起床的柳芸墨就接到了省廳那邊打來的電話,讓她和陳天龍必須要在下午五點之前趕到省廳去開會。
掛掉電話不久,在姊妹岩陪著陳教授和柳老頭的覺明禪師,也被林滿江開車接到了安溪雲墅。
“禪師也是要趕到省廳去開會的吧?黔省現在也沒鬨什麼邪災,乾嘛連我這個特彆顧問都被要求要去開會?”
見到覺明禪師出現,很討厭開會的陳天龍就嘟囔著對覺明禪師問道,想要從覺明禪師那裡打聽一下開會的內容。
“阿彌陀佛!老衲確實是要回去開會,但老衲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覺明禪師宣了一聲佛號後說道,臉上卻是看不到了那往日樂嗬嗬的神情。
“老衲總感覺到有些心緒不寧,所以才過來打算與小龍施主同行!”
停頓了片刻後,覺明禪師又開口對陳天龍解釋道。在陳天龍的臉上掃視了一下後,覺明禪師的表情就變得凝重起來。
“嗬嗬!大師不是會卜算嗎,要不要先算上一卦再走?”
陳天龍察覺到覺明禪師臉上的表情後,便嗬嗬一笑打趣道。
“老衲不能為自己卜算!不過,老衲倒是看出了小龍施主將會有麻煩纏身。”
覺明禪師看過陳天龍的臉後便一本正經地說道,白眉也隨之微微皺了起來。
“蟲蟲他確實是有麻煩纏身,他正在為要不要做冷家的女婿感到頭疼呢!”
林滿江見覺明禪師的眉頭舒展後,以為覺明禪師是在和陳天龍開玩笑,便開口挑撥起了陳天龍和柳芸墨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