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店老板仔細打量著江澄。
眯了眯眼道：“小夥子，我跟這位老板講價你突然跑出來橫插一杠，你這有點不地道了吧？”
秦小樹癟了癟嘴道：“我們一起的不行嗎？”
“行！但小夥子，你砍價砍的也太狠了吧！打骨折都沒這麼誇張吧？”
江澄淡淡一笑：“老板，這窗口明明是晴水底，而且還僅僅隻是糯冰種，你卻跟我兄弟說是老晴水，你這是忽悠我兄弟剛入行，啥也不懂呢吧？”
此話一出，老板眼神瞬間有些慌亂了。
江澄玩味一笑：“但凡懂點賭石的，都知道能稱為老晴水的，最起碼也是冰種往上，老板，你把糯冰種的晴水底說成老晴水，到底是你眼花了，還是故意坑我兄弟？”
“我……”
“還有，你開個蜘蛛窗這種流氓窗，你什麼目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老板無奈歎了口氣：“得！我算是遇到行家了！不過小夥子，一萬三確實太少了，要不你再加點？”
江澄聳了聳肩：“說實話，要我來挑料子，這塊料子我是絕對不可能出價的，就一萬三，您要賣呢！我就拿下，您要是不賣呢！我也不強求。”
見江澄半點不讓步，老板暗暗咬了咬牙，一臉便秘的表情：“得！小夥子，一萬三就一萬三，要當場結石嗎？我們店可以免費幫您結石。”
“不用了！”這塊料子除了他，沒人知道裡麵的情況。
這要是當場結石切出來，小樹還不得陷入自閉啊？
還是不要打擊小樹的自信心得了。
秦小樹不禁給江澄豎了一個大拇指。
“可以啊！橙子，你這砍價水平，簡直了。”
秦小樹見過砍價砍一半的，就沒見過砍價直接砍一折的。
而且還成功了！
簡直太crazy了。
“小樹，賭石這行業水深的很，你這剛入行，光這價格方麵你都要學很久呢！更彆提種水、棉絮、有無裂紋，每一樣但凡有絲毫的變化，那翡翠的價格都是天壤之彆，不過沒關係，我請了一個翡翠原石界的老師傅過來幫你，你跟老師傅後麵好好學，爭取以後能獨當一麵！”
“老師傅？”
“對！是錢友仁錢老，這可是青州黃家的基石，在黃家從事翡翠原石的鑒定差不多已經二十多年了，你隻要好好跟他學，將來必成大器！”
“我去！那敢情好！我可是聽說過，青州黃家可是青州第二的大家族，專門經營翡翠原石生意，黃家家主黃乾更是從一個小小的擺地攤賣古董原石的小商販，一躍成為青州市翡翠原石圈的大佬，黃家出來的原石鑒定師傅，那水平放在青州市那都是首屈一指的吧！”
“那是自然！”
秦小樹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下子：“不對啊！橙子，黃家那麼好的條件，這錢老怎麼可能隨便出來幫你？”
江澄淡淡一笑：“第一：錢老和我師傅劉瑞明是好友，我師傅幫我說了兩句好話，錢老自然要給麵子，第二：可能就這幾天吧！黃家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打擊，甚至可能一蹶不振！”
聽了江澄的訴說，秦小樹直接怔在了當場，目瞪口呆。
這兩條無論哪一條，都給秦小樹一記重撼。
“橙子，你什麼時候拜劉瑞明為師？他可是青州市文玩協會的副會長吧？他會收你為徒？還有黃家，青州第二家族，那麼大的家族，怎麼可能像你說的一蹶不振？”
江澄聳了聳肩：“上次來福瑞軒，劉老看我繪畫天賦超群，就收我為徒，偶爾教我國畫技巧！至於黃家麼，過幾天自然見分曉。”
“啥？橙子，你還會畫畫？還是國畫？你不能吹牛吧？”
秦小樹打死都不信江澄會畫畫，還是國畫。
關鍵他跟江澄從小一起長大，也沒見過江澄畫畫啊？而且還是國畫。
江澄不禁翻了個白眼：“你看，我說實話你又不信，那你就等著瞧吧！”
“行行行！我信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