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師父是一個40歲出頭的中年男警察,身材中等,體型還算健碩,留著個寸頭,不笑的時候看著一臉的正氣。
他叫王建立,是接下來半個月,晚上帶我們的師父。
師父見了我們倆,隻是淡淡的掃了我們一眼,一臉的嚴肅。
那感覺看我們倆就跟看小偷似的!
弄得我跟老徐一臉的尷尬。
師父接著問了我們有沒有吃晚飯,聽到我們回答吃過之後,便把手裡的一把大眾車鑰匙遞到了我們跟前。
問我們倆誰會開車?
老徐搖了搖頭,我則是一把接過師傅遞過來的鑰匙,說我在部隊開過軍車!
聽到我竟然是從部隊轉業過來的,師父臉上的表情瞬間緩和了不少!
隨即便跟我介紹,他也是部隊轉業過來的,當了11年的通信兵,還問我是從哪個部隊轉業的!
我便老老實實的把我的情況給師父說了一遍,卻沒想到我跟師父竟然是同一個部隊出來的!
這一會兒的功夫,彼此的關係也就更加親近。
我跟師父是越聊越起勁,倒是把老徐撂到了一邊,整的老徐一臉的尷尬,插嘴也不是,不插嘴也不是。
聊了一會兒,師父便帶著我們出了辦公樓,朝著空地上的一輛白色的桑塔納走了過去,直接坐進了副駕駛。
我跟老徐對視了一眼,便也跟了上去,老徐坐進了車後排,師父讓我開車,所以我直接進了駕駛室!
我正想給師父展現一下自己的車技,結果師父卻讓我出了派出所,在路邊找個樹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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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徐一陣的懵逼,問師父不是要去鎮上巡邏嗎?
師父隻是淡淡一笑,說夜長著呢!從上班一直巡邏到下班,根本不現實。
人就算人吃得消,車也吃不消,所以讓我們先坐在車裡等著!
我問師父等什麼?師傅笑著沒有回答,卻問我們是不是想著辦大案要案,立大功!
我們點了點頭,說怎麼可能不想。
師父說,那就等天黑!
隻有天黑了那些不法之徒才敢出來作祟,黑夜永遠是那些不安定分子心裡的保護傘!
我跟老徐對視了一眼,心中一片恍然,覺得師父說的很有道理。
那個年代改革開放已經十幾年了,香港也回歸了,私有製前所未有的發達,人們的思想逐漸發生了變化。
經濟是越來越發達,不守規矩的人卻是越來越多。
尤其是這種偏遠的山區小鎮,文化教育程度普遍不高,又經曆了幾次的下崗潮,有能力的人要麼去下海經商,要麼就是去深市的經濟特區,或者粵省闖蕩去了!
小鎮留守的,要麼就是下崗的待業的人員,要麼就是輟學不念的社會青年。
再加上那個年代舞廳歌廳ktv遊戲廳錄像廳的盛行
一到夜裡小年輕都不睡覺。
打架鬥毆,酗酒鬨事的層出不窮!
聽著師父的講述,我們是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甚至有種感覺,這治安巡邏隊的工作一點也不比執法隊那邊容易!
我們滿心期待地等著天黑。
卻從沒想過師父當初說的這句話,純粹是官方話術,敷衍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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