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醫生,她怎麼樣?藥效解了嗎?”
看著已經陷入昏睡的喻姿,謝嶼懷的眼中滿是擔憂。
雖然還在問話,但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喻姿的身上。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愛亂吃東西,還好她服用的藥劑含量不是很大,現在已經解除了。”
“但明天醒來之後,最好還是做一個全身檢查,以後注意一點,不要亂吃東西,不然後悔就晚了。”
醫生在病曆本上負責的記錄著,嘴裡也不忘念叨幾句。
“好,我知道了,謝謝醫生,明天我會帶她去做的。”
謝嶼懷認真的聽著醫生的囑托,誰都看得出來,他對喻姿的在意。
醫生再次囑咐了幾句,之後才離開了病房。
等到病房門重新關上,謝嶼懷這才坐在了喻姿身邊的椅子上,眼睛貪婪的盯著她。
自從他們相遇以來,這是第一次,喻姿在他麵前那麼安靜。
他也想象的出來,等第二天喻姿醒來,又會對她露出怎樣嫌惡的眼神。
想到這一幕,謝嶼懷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隨後他走出了病房,靠在身後的牆壁上,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有線索了嗎?”
對麵遲疑了一下,很快便開口說道。
“抱歉啊,謝總,當年留下的線索太少了,再加上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們這邊還是沒什麼發現。”
“好,知道了,你們繼續查,隻要查到了,我有重謝。”
連他自己都查不到,對於偵探的回答,他也沒有多失望。
但,隻要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他都不願意放過。
聽著對麵傳來恭維的聲音,謝嶼懷明顯有些不耐煩了,敷衍了幾句,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深吸了一口氣,謝嶼懷重新回到病房,坐在喻姿的身邊。
整個晚上,他都沒有睡覺,就那麼略帶癡迷的盯著喻姿的臉。
他的手輕輕描摹著喻姿的臉龐,手指在碰到她臉蛋的一瞬間。
喻姿下意識皺了皺眉,謝嶼懷當即將手收了回來。
等到喻姿的呼吸聲再次均勻起來,謝嶼懷才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喻姿啊喻姿,你要我拿你怎麼辦才好?”
……
翌日。
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了進來。
喻姿的眼皮動了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下一秒,她便和正盯著她的謝嶼懷四目相對。
此時,經過了一晚上的熬夜,謝嶼懷的雙眼盛滿了紅血絲,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喻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心中升起了彆樣的滋味。
但想到當年的事情,原本有些動搖的心再次鑒定起來。
有些錯誤犯過一次就夠了,喻姿,你不能愚蠢到兩次都跌倒在同一個坑裡。
想到這裡,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冷漠。
“你在這裡守了我一夜?”
謝嶼懷沒說話,隻是沉默的看著她,算是默認。
“多謝。”
許久,喻姿才說出了這句話。
隨後,她拿出自己的手機,當著謝嶼懷的麵給他轉賬了五千塊。
謝嶼懷咬緊了後槽牙,喻姿隱約能聽到牙齒碰撞的聲音。
他雙眼通紅,死死的看著喻姿,一副受了奇恥大辱的模樣。
“喻姿,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