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罷了,囂張個什麼勁?”
才剛走在門外的曉麗,聽得一清二楚,隻見她的雙手緩緩的握緊,深呼吸一口氣後,又緩緩的鬆開,後又開始做回一個微笑的表情,一臉微笑的往前走著。
那背影自信有光忙,眼睛裡帶著的滿滿都是自信的目光。
女人的背影高傲中帶著一絲絲的自信,整個人就像是個會發光的金子般,閃閃發亮,晃得人眼睛悠疼悠疼的。
曉麗,她本就是個努力有上進心,從不會被一些小事給打敗的,跌倒了再站起來,從不會被挫折給打敗的人。一次次的跌倒,換回來的是一次次的成功,磨練的過程是很苦很累,堅持固然是很重要的,一旦你放棄了,那你就沒有成功的可能性了!
但是隻要你堅持下去了,雖然,堅持不一定會成功,但是,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會輕易退縮,因為,一切皆有可能。
曉麗她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曉麗,她是屬於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抱著絕不放棄的心態一直努力到底。
她不會因為失敗而從此以後都變得那麼的氣餒,反而是,越挫越勇的那種優質的精神品質。
更不會因為一次的成功而變得心高氣傲,反之,她會更加的努力去工作,更加的認真去麵對每一個工作。
他們本就是那樣的,曉麗在心裡一遍遍的說道:“不要和那些人計較,掉價。”
“他們喜歡說,就讓他們說唄,管那麼多做什麼!強者,必不可少的就是一顆堅持的心和強大的內心。”
……
嚴鈺涵走進辦公室,看著裡麵黑乎乎的,倒也不至於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外麵的熒光有些散落的照射進來,照明了眼前的辦公室,幽暗的光,有點朦朧的淒清感。
辦公室還是一如既往的寂靜冷清,裡麵哪裡還有那個女人的身影,看吧,那女人的話就是信不得的,謊話連篇,信任不得,看到裡麵黑乎乎,冷冷清清的,嚴鈺涵還是忍不住的心裡低落。
明知道這女人的話信不得,可他還是忍不住心動,幻想著。
“嗬,多諷刺啊。”這般想著,嚴鈺涵臉上一閃而過的嘲諷,而且嘲諷中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希望越多,失望就越多啊。
“不是嗎?明明早就已經習慣了孤獨一個人了,怎麼,現在開始變得那麼的感性了呢?嗬嗬,真是搞笑。”
“一個本就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現在居然開始渴望被愛了。嗬嗬,不是很搞笑嗎?”嚴鈺涵看著這黝黑的辦公室,在心裡不斷的諷刺著。
“原來在黑暗中待久了,也會渴望光明呢。”
“原來,他本就已經習慣了獨處黑暗了,現在,居然有人打破了暗黑,從光芒中緩緩的向他走來,雖然,這種感覺很是微妙,但是,也很溫暖,他很喜歡這溫暖。”嚴鈺涵一直處在自己的不斷念想中。
久久不能回神。
……
褲兜裡的手機微微振動,振動的的聲響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嚴鈺涵動作緩慢的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漫不經心的瞄了一眼手機。
手機上正是赫赫有名的,嚴鈺涵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蘇文藝!”
“文藝?她怎麼打電話來了?她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想到這裡,嚴鈺涵快速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快速的接起了電話,手一滑,劃到接聽處,電話剛接通,嚴鈺涵便迫不及待,一臉急切的問道:“文藝,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嚴哥哥,我好累,你能不能來接我?”蘇文藝那帶著抽泣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聽的嚴鈺涵心裡一抽一抽的痛。
“文藝,你怎麼了?你現在在哪?告訴嚴哥哥,嚴哥哥去接你。”嚴鈺涵一臉急切的問道。
“嚴哥哥,我現在在皇庭酒吧。你現在快點來接我回家,好不好?我好累,我想回家,我不想在這裡這個地方待著了。你快點來接我好不好,嚴哥哥?嗚嗚嗚,我真的好累,好累,好累,我想回家了,我想媽媽了。”話筒裡,傳來蘇文藝的聲音。
那聲音一抽一抽的,不連貫的,好像是在哭泣,哭得極為嚴重的樣子,而且說話也不利索,斷斷續續的。
雖然,蘇文藝的說話聲音極其的斷續,但是,嚴鈺涵他聽得一臉認真。
極為認真的,而且還是極其努力的,聽完書文藝所說的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