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鏡子,可以讓小歡陪著我嘛?”。
寧方川拉著雲辭鏡不願意撒手,貓眼綠的眼睛裡都是期待。
雲辭鏡有些頭疼,怎麼會有人天天想抱著彆人的精神體睡覺?
“它在我的精神海裡待得好好的,出來乾嘛?要是不小心跑出去那怎麼辦?”。
雲辭鏡也不是危言聳聽,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拒絕寧方川。
這個家夥白天要跟她親親貼貼,晚上要摟著她的精神體睡覺,越來越過分了。
“小鏡子,求求你了,你就讓小歡陪陪我吧。晚上小歡不在,我睡不好。”。
寧方川的腦袋埋在雲辭鏡的肩膀上一個勁的蹭,像是一隻撒潑打滾的貓咪。
雖然有點煩人,但是不討厭。
雲辭鏡扯著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拎起來,往前走兩步,又被他一把給撈回去。
“忘仔,那是我的精神體,不是你的精神體,你不要對彆人的精神體有這麼強的占有欲。”。
寧方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一臉的得意。
“可是我也是小鏡子的忘仔,我們都是小鏡子的。我隻是想親近小鏡子,分明是對小鏡子有占有欲,怎麼會隻對小鏡子的精神體有占有欲?”。
雲辭鏡的臉皮都忍不住有些抽搐,人怎麼可以如此厚顏無恥。
“臉皮真厚,精神體就應該待在精神海,不要老想著跑出來玩。”。
忘仔舔了下唇,溫熱的呼吸落在雲辭鏡的脖子上,激起一串串雞皮疙瘩。雲辭鏡忍不住想要掙開寧方川的懷抱,卻於事無補。
“忘仔,鬆手,該睡覺了。”。
“小鏡子,你要是不願意讓小歡陪著我,那我就要跟你一起睡。我得抱著你,不然我睡不著。小鏡子,你也不喜歡長著大大黑眼圈的豹豹吧?小鏡子,求你了。”。
麵對寧方川的撒嬌,雲辭鏡以為自己已經可以波瀾不驚了,隻是她似乎還是敗在這個家夥的厚臉皮下了。
他怎麼可以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忘仔,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嘛?”。
寧方川在雲辭鏡的脖子上蹭了蹭,一臉的癡迷。
“當然知道,你是我的妻主,我們為什麼不可以一起睡?小鏡子,要摸摸我的獸形嘛?”。
寧方川的理直氣壯,總是讓雲辭鏡懷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什麼。
芝士雪豹確實很好摸,但是更爽的明明是他吧?
“不想摸,手酸。”。
“小鏡子,我幫你揉揉。”。
說著寧方川就幫雲辭鏡揉手臂,一臉的認真。
他這個樣子,雲辭鏡反而不好說什麼。明明都是她的精神體,這個家夥對合歡樹和荊條虎刺天差地彆的態度,雲辭鏡早想問為什麼了。
“忘仔,說說合歡樹有什麼特彆的,你為什麼非要它陪著你?”。
寧方川拉著雲辭鏡在床上坐了下來,把雲辭鏡扳過來和自己麵對麵。讓她琥珀色的眼睛直視自己,摸摸她的腦袋,一臉的認真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