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鏡子,你開心嘛?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裡了。”。
寧方川趴在雲辭鏡的床頭,貓眼綠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雲辭鏡,想要從她平靜的臉上看到一些快樂。
他喜歡她高興,喜歡她興奮,喜歡她生氣,喜歡她打他罵他,甚至懟他的樣子,唯獨不喜歡平靜地像一灘死水的樣子。好像那樣他離她很遠很遠,遠到他還沒有被她撿到的時候。
雲辭鏡側了下身,不是很想理寧方川,她現在就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寧方川咽了下口水,厚著臉皮也躺到了床上,把腦袋擱在雲辭鏡的肩上。一隻手搭在她的腰上,一隻手在她的頭頂搞小動靜,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小鏡子,離開這裡,你會有一點點難過嘛?”。
雲辭鏡翻了個白眼,伸出一隻手,象征性的捂了捂耳朵。
寧方川抿了下唇,有些難過,就拿臉去拱雲辭鏡的脖子,意圖得到雲辭鏡的反饋。
“小鏡子,你想不想看看你的豹豹,真正的那種豹豹。你還沒有和豹豹睡過覺,我給你做豹枕好不好?你理理我嘛!”。
說完寧方川一邊撓雲辭鏡的癢癢,一邊去咬她的耳朵,她的脖子,勢必要得到雲辭鏡的回應。
雲辭鏡被他弄得有些煩了,用力一推,讓寧方川翻了個身,一隻手捂著他的嘴巴,一隻腳壓在寧方川的腿上。
“安靜會兒。”。
寧方川的舌尖在雲辭鏡的掌心劃過,看雲辭鏡沒反應,就輕輕舔了舔,咽咽口水。
寧方川托著雲辭鏡的腿,翻了下身,讓兩個人麵對麵。
低頭吻了吻雲辭鏡的眼睛,身體往下縮了下,想要把自己擠進雲辭鏡的懷抱裡。
雲辭鏡一把撈住他的衣領,一臉的無奈。這個狗東西,總是能給她弄破防了,不搭理他都不行。
“彆縮了,再縮就要掉床下去了。”。
雲辭鏡說著就惡狠狠的揉了一把寧方川的頭發。真是的他兩米的身高,她兩米長的床,哪裡能容得下他往下滑?
“小鏡子,你終於理我了。現在要一個親親,我才能往上挪了。”。
寧方川信誓旦旦的樣子,裝得還挺像的。
親親沒有,爆炒栗子倒是可以滿足他。雲辭鏡曲起手指在寧方川的額頭上敲了幾下,都敲紅了,這才舒了心頭的一口惡氣。
“爬不上來,就滾下去,回你的床上去睡。”。
狗東西越是慣他越是來勁,就不應該給他好臉色。
雲辭鏡捏著寧方川的臉來回揉搓不解氣,還用腳踢了踢他。
雖然臉遭了些罪,寧方川卻很高興。嘴巴雖然故意小聲小聲的呼疼,卻一點兒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見雲辭鏡揉完了,不想欺負他了,他還故意貼了上去,把自己的臉往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