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鏡子,我們到雀枝星了,我們先去酒店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去醫院檢查,再去逛街可以嘛?”。
雲辭鏡的生理期過去了,寧方川也總算活了過來。
否則雲辭鏡每天都會發現他在偷偷的掉眼淚,雲辭鏡要是戳穿了他,他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借口理由,左顧而言其他。
雲辭鏡無奈卻又舍不得責怪他,再沒有心的人,都沒辦法無視一個無數次把真心捧到你麵前的人。
隻是生理期雖然過去了,寧方川對於要讓雲辭鏡去看醫生這件事,一直念念不忘。
從雲辭鏡的生理期結束之後,他每天都要說上幾次,雲辭鏡要是提醒他,他已經說了好幾遍了。
他隻會一臉茫然地問她,他真的說了很多遍了嘛,雲辭鏡是不是嫌他煩了,不喜歡他了……
一堆亂七八糟不知道從哪裡關聯起來的問題,在雲辭鏡的耳邊碎碎念,非要得到雲辭鏡一個肯定的回答,才肯消停下來。
搞得雲辭鏡都不太敢去找沈歌或者桑晴聊天,她們來找她,雲辭鏡也不好聊太多。沒彆的原因,就是她關注了她們,就容易忽視寧方川。
她要是忽視了他,他分分鐘給她表演個以淚洗麵。她能怎麼辦,丟掉嘛,那麼大隻芝士雪豹被人撿走了還怪可惜的。
更重要的是,她有些舍不得,總感覺寧方川在用他的方式把她拉回人間,雖然方式有些邪門。
“忘仔,醫院就不去了,我們後天就可以啟程中央星域了,等到家了,我們再去檢查吧!”。
比起寧方川的精力充沛,剛剛回到人類文明社會的雲辭鏡,需要一些時間來做調整。
寧方川有些不太情願,牽著雲辭鏡的手走在下軍艦的路上,每一步都踩得很重很穩。
“小鏡子,從雀枝星到我們居住的紫光星還要十天,要是你在路上不舒服怎麼辦?普通星艦配備的醫療條件比軍艦差得太多了,我放心不下。”。
雲辭鏡知道寧方川的擔憂,但是她真沒有這麼脆弱,生理期隻是特殊情況而已。
“忘仔,桑晴表姐也會跟我們同路,她也是醫生,所以你彆擔心了好嘛?”。
寧方川抱著雲辭鏡越過最後一個台階,直接跳到站台上。在她的臉上蹭了蹭,一臉的憂愁。
“小鏡子,桑晴不靠譜,你不要相信她。你要是真的不想去,那我們就不去,隻是你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說,不許自己忍著,可以嘛?”。
寧方川自認為自己已經觀察得很仔細了,可是他的妻主更擅長忍耐,有些時候他一個錯眼,就會發現不了她的不對勁。
雲辭鏡也貼了貼寧方川的臉。
“好,我答應你。”。
寧方川笑了笑,飛快地在雲辭鏡的臉上親了下。
“小鏡子,我們先坐地勤車去旅客大廳,然後從旅客大廳出去,才可以去酒店。小鏡子,我會一直牽著你的手,你彆害怕。”。
陡然進入到一個新的社會,寧方川比雲辭鏡本人還要焦慮。
“忘仔,我不害怕,你也不要緊張,我相信你可以照顧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