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茶……菩提果……”
林川在心中默念了幾遍。
聯想到花魅的本體，也是某種藤蔓植物，能知道這樣的信息也很合理，又增加了幾分可信度。
接著，林川又想到了什麼，隨即問道：“這兩種東西，不會讓我變成其他種族吧？”
“不會，真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多少人就算想變都沒有機會呢。”
緊接著，花魅又補充了一句：“傳說中的菩提樹果，一顆便能讓包括人族在內的任何生靈通佛性，悟性高的直接晉升為神級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有一點小小的代價。”
“信仰？”
林川這幾天一直和一群所謂的神之眷屬打交道，也逐漸習慣了這一套有的沒的。
“聰明！不過，這種東西，也隻是在我的傳承記憶中留下了隻言片語。哪怕有這樣的代價，也會被普通人搶破頭皮，留不到現在。”
“這麼說，你手上有悟道茶葉？”林川仿佛知道花魅的意思了。
“沒有，悟道茶樹早在幾萬年前就死了，我這裡，隻有它的最後一枚樹種。”
花魅回答道。
林川：……
意思是，我還得將這個樹種種活，之後再慢慢等它長出茶葉？
如果簡單的話，花魅也不需要等幾萬年，還保留著樹種的狀態，直接往土裡一埋不就行了。
甚至，花魅也許嘗試過，可惜都失敗了，隻剩最後一枚種子。
“我知道的信息都說了，之前的交易還作不作數，隨便你。不過，我需要知道你掌握的信息。”
仿佛知道林川心裡在想什麼，花魅直接說道。
“最後問一句，這悟道茶葉有什麼‘副作用’嗎？”
“沒有，數萬年前，一代虞皇就是靠著它一路崛起，甚至成神。隻不過，也消耗了最後的底蘊，悟道茶樹就此凋零。
我也可以直接告訴你，這株悟道茶樹是和這個世界幾乎同時誕生的，經曆了不知道多少萬年的時間才成熟。免得到時候，你說我坑了你。”
花魅的意思很明顯，她覺得林川應該等不到悟道茶樹成熟。
“嗯，我知道了。之前的交易依舊作數，等我回到禦神星界，就拿縮短修煉時間的資源與你交換。
至於成‘神’的方法，創立一種法則、體係或者信仰，達到某種程度自然就成‘神’了。
這是名為‘月神’的‘神’親口所說，我捕捉了祂的一具分身，祂用我能理解的信息表述，就隻有這些。”
林川慢慢說著，也沒有什麼隱瞞。
“法則、體係、信仰……”
花魅也開始咀嚼林川短短的一句關於成‘神’的信息。
信仰這種途徑，她早有耳聞，但是自認為沒有那種號召力和手段。
法則……聽起來是需要某種悟性的。
至於體係……現在自己走的路——寄生之道，不知道能否成為一種體係……
不過，林川這壞東西，貌似也精於此道……
無數念頭，轉眼間不斷在花魅腦中閃過。
幾分鐘後，花魅逐漸回過神，平複了心情，展顏笑道：“聽起來有幾分道理，我相信你沒有誆我。
不過，你所說的某種程度，具體是指到達哪種程度呢？”
“這個，我並不清楚，‘月神’也沒有直說。不過，我有一種猜想，那就是：一條路上隻能走一個人。”
林川輕聲說道。
一條路，一個人……
花魅越想，越覺得一種大道孤寂之感襲來。
甚至，越想越覺得非常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