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對麵禦神星界發生的一切，甚至差點將黃泉嚇跑的事情，林川自然是不知道的。
就算知道，那也沒辦法，該做還得做。
灰蛇、老黑、冥一、……海獸，各司其職，自動化的流程，也不需要林川做什麼。
針對冥海的水位，吸收九階的靈魂之力，明顯比七階八階的效果強許多。
每吸收幾十個，都能夠感覺到冥海的水位在快速下降。
不過，林川一邊又在將海底的冥神殿給運到冥域空間中去。這種操作，又會導致水位上漲。
這就好比遊泳池的兩根水管，一邊進水，一邊放水。
不過，總的來說，水位還是在緩慢降低的。
林川的目的，自然是希望灰蛇晉升九階的同時，恰好將通往黃泉那邊的入口打開。
不然，也還是得等灰蛇進階完再說。
至於吸收的這些冥神殿，就當是額外的贈品了。
畢竟，遲早都是林川的。
而且，就目前來看，吸收這些冥神殿自帶的區域，除了讓冥海的寬度縮小以外，暫時沒有給林川帶來什麼實質直接好處。
隻有冥一的實力，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強。畢竟，所有其他冥神殿的神殿冥王，都是他加冕過去的。
冥一現在的增幅，已經是普通神級的上千倍，算得上林川手上的一柄利刃。
…………
終於，在林川的期待下，灰蛇終於進階了。
灰蛇，在無數畸變靈魂的鋪墊之下，再登一階，登神九階！
不過，前路依舊是灰霧彌漫，仿佛沒有道路，又仿佛無限可能。
“灰蛇，怎麼樣，是不是要成‘神’？”
林川興致勃勃地問道。
“額……可能沒那麼快。”
頭一回，灰蛇都被林川整無語了。
“好吧，以後再說。”
林川也知道這個事情急不來。
神級和‘神’的差彆，最早林川是從塗山妤的口中聽到的。
一趟虛空之旅，林川是徹底了解兩者的差距了，宛如天塹。
神級與‘神’或者真仙之間的差彆，就像黑鐵級與神級之間的差彆一樣。
用仙族的種族特點衡量的話，神級隻是仙族從剛剛出生到成年的一個過程，半步真仙算是在大學深造，真仙才算是完全畢業可以勝任一些重要工作。
隻不過，這個畢業的難度有些大而已。
這個時候，林川就想到了月歌。當然，主要是她腦袋裡的月神和黑暗女神。當初結盟的作用，就在於此。
具體如何成神，林川沒有頭緒，灰蛇自然也不知道。
也許欠缺的，恰恰就是一句點撥。隻要想通，便撥開雲霧見光明。
不過，林川不打算現在去找她。或者說，不打算以灰蛇的名義去問她們。
而是要等老黑九階之後，再去詢問。
林川有種感覺，如果灰蛇到時候出現在她們麵前的話，或許她們就不敢說實話了。
“嗯，我可以先填填肚子……”
說著，灰蛇徑直朝下方飛去。
“吼！”
隨著灰蛇的下降，萬千海獸不斷在海中匍匐翻湧，宛如不斷在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