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搖頭否認。
這種小場麵，真的不需要林川來整。
“不是你說可能會吵嗎？灰蛇在證明，這裡不會吵鬨。”
林川指了指天上的灰色。
“它？”
剛剛大黃的注意力都在林川身上，沒有注意到天上的灰蛇，也沒有仔細觀察那些海獸怪胎的狀態。
此刻，神念散開，迅速感應。
“狂熱信仰？”
大黃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震驚，以及……殺意。
這殺意，自然是針對灰蛇的。
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是林川在這，大黃不會容忍灰蛇這樣的生物存在。
如今，更是有可能直接占據冥河的一半權柄。
回想之前，自己還嘲笑過去的冥土生物的信仰是不自量力。
當時，林川的麵色就有些古怪，原來是這樣……
“看來，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中。”
大黃看向林川，眼神恢複平靜，不帶什麼情緒。
“額，說實話，這點小事，還不需要做什麼計劃。”
林川隨意道。
“在遇到你之前，灰蛇就有這樣的能力了。隻不過，聽你說居然還有這樣的好處。那我肯定不能白白錯過，不要白不要嘛，是不是。
不過，我也不是那種偷偷吃獨食的人，這不，帶你來看一看。這下，你又知道了一個秘密。”
“看一看而已？不應該是見者有份嗎？”
“這些東西，就放在這邊幾萬年，你想要也沒人攔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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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算了，這些玩意，我吃不下。甚至，肚子早就飽得有些撐得慌了。
不過，你確定你的小寵物不會脫離你的掌控？將來，它掌控冥河的權柄之後，有可能直接成‘神’！
這玩意，很危險！”
大黃再次警告道。
如果灰蛇依靠冥河的權柄成神，搞得不好，會將黃泉與輪回都牽連其中。
還是那個原因，太過危險，太過詭異。
“嗯，我心裡有數。暫時隻能告訴你，不會脫離掌控。至於具體原因……”
“草，我就知道你小子還有秘密！”
大黃罵道。
這麼多秘密，本大爺的遺忘之水真的能夠完全生效嗎？萬一真到了那種危機情況，忘不乾淨就完犢子了。
“想知道嗎？”
林川笑著問道。
“想……不，本大爺不想！”
“嗬嗬……大黃，話說到這，我就直說了。我的終極秘密，是隻有真正的自己人才能知道的秘密。”
“真正的自己人？”
“嗯，現在說這些或許有些早，等我晉升神級之後，會增加一個契約的名額，如果你同意的話，就跟著我混。
至於好處嘛，先前你也看到了，老黑就是榜樣。
所有的員工，我都一視同仁的。”
林川索性直接攤牌。
晉升神級，好像也不是很遠了。
“你，你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大黃伸出一隻爪子，指著林川，滿眼不可置信。
本大爺隻是貪圖一些外快和好處罷了，你居然想一鍋端？撿現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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