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的手指穿過惠的發絲,觸感如同流淌的月光般冰涼柔軟。他微微低頭,額頭抵著她的,在極近的距離裡望進她的眼睛——那裡盛著整個夜晚的溫柔。
"可以嗎?"他的聲音低啞,帶著未乾的淚痕。
惠沒有回答,隻是輕輕仰起臉。
這個動作像是一個無聲的許可,又像是一個等待已久的邀約。
他們的第一個吻很輕,如同蝴蝶掠過花瓣。
墨雲能嘗到她唇上淡淡的薄荷味,混著些許鹹澀——那或許是他眼淚的味道。惠的指尖攀上他的肩膀,在觸碰到的瞬間微微收緊,抓皺了他的衣料。
第二個吻加深時,墨雲的手掌撫過她的背脊,像是確認某種真實。
惠的呼吸亂了一拍,卻更貼近他,仿佛要消弭最後一點距離。窗外,那片粘在玻璃上的落葉終於飄落,在月光中劃出一道轉瞬即逝的弧線。
當兩人分開時,惠的睫毛輕輕顫動著。
墨雲用拇指擦過她泛紅的眼角,突然低聲道:"我弄疼你了?"
惠搖搖頭,忽然伸手解開她束發的繩結。
黑發垂落的瞬間,她將他拉倒在床上,動作輕柔卻不容拒絕。
床單窸窣作響,墨雲在陷入枕頭的刹那看見她唇角微揚——那是他熟悉的,帶著些許狡黠的笑容。
"今晚就這樣睡吧。"她關掉床頭燈,在黑暗中準確找到他的臂彎,像歸巢的鳥兒般自然。
月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在她裸露的肩頭鍍上一層銀邊。
墨雲收緊手臂,將她完全圈在懷中。惠的發絲散在他頸間,隨著呼吸輕輕拂動,像是某種安眠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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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上眼睛,第一次這樣注意到她的心跳聲——穩定而有力,與他逐漸同步。
病房外的走廊燈光昏黃,愛莉希雅輕輕將耳朵從門板上移開,粉色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
她轉頭對身旁的伊甸眨了眨眼,指尖豎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不愧是小惠,看來我們的阿雲不用操心了呢?"
她壓低聲音,眼角彎成月牙的形狀。
掛在腰際的銀色鈴鐺隨著她踮腳的動作發出細碎的聲響,又被她及時按住。
伊甸將手中的紅酒瓶換到另一隻手,金色眼眸裡流轉著了然的笑意,她優雅地指了指走廊儘頭透出星光的玻璃門:"比起這個,我的好愛莉,現在似乎有更棘手的迷途羔羊需要拯救?"
愛莉希雅噗嗤一笑,輕巧地轉了個圈,裙擺揚起漂亮的弧度。
"哎呀,你說那個在天台吹冷風的白發笨蛋嗎?"她故意把"笨蛋"兩個字咬得很重,聲音卻像裹了蜜糖般甜美。
愛莉希雅突然停下旋轉的腳步,粉色發梢在燈光下劃出一道俏皮的弧線。她歪著頭,食指輕點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不過呢?"
她拖長了尾音,像在哼唱一首小調,"其實最該站在凱文麵前的人,應該是梅才對吧?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呢。"
今日份笑話:
提問,萬敵是攻是受?
答案是受,因為大敵受大地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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