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你這寡婦還怪風騷的,穿成這樣住在人家家裡也不怕被人舉報!”錢嬸子說話也不悠著,開口就是諷刺。
安梅穿了條玫紅色顯腰身的裙子,在這個時代算是出格得很,加上她現在是在彆人家裡,這的確顯得很不檢點。
之所以這麼說還是在為葉玉珍抱不平,人都上門來發浪了,外人看得都憋氣得很。
安梅聽了也不生氣,她上下把錢嬸子和朱嬸子上下打量了番,臉上表情露出嫌棄和瞧不上。
“你們倒是想風騷,長得歪瓜裂棗這德行,也騷不起來啊。”
以前她對家屬院的這些人還算溫和,每次來的時候遇到也會點個頭打個招呼,院子裡的人對她雖然有議論,但也不會當著她的麵。
直到楊海生和她正式相認後,家屬院的風言風語逐漸多了起來,有些好事的甚至會當麵說些令她厭惡的話,她可不會慣著這些人當場就會罵回去。
“你!”朱嬸子被安梅的話氣得滿臉漲紅。
錢嬸子上前一步:“少廢話,我們又不是來找你的,你把玉珍叫出來,我們找她有事兒。”
她們今天來可不是吵架的。
安梅聽了笑笑,語氣鄙夷:“不好意思,她啊現在沒空。”
葉玉珍身上到處都是傷,在好之前根本不可能讓她見人。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問都沒問玉珍就說她沒空,”朱嬸子覺得這人不僅不檢點,簡直比任何人都要不講道理。
安梅翻了個白眼:“我說她沒空就沒空。”
她才不想跟這些老嬸子多說話,很快她就要跟義山結婚了,這些人要是再敢說閒話,看她不撕了她們的嘴。
說完,她就把門‘嘭’的一聲給關上了,留朱嬸子和錢嬸子兩人乾瞪眼。
錢嬸子咬了咬牙:“再敲!”
沈同誌還等著呢,一定要把玉珍叫出來才行。
朱嬸子點了點頭:“玉珍自從昨天上午從民政局鬨了回來,到現在都沒出過門。”
她懷疑玉珍是又被楊義山那個畜生給打了。
‘嘭嘭嘭’
“玉珍,玉珍,我們找你有點事兒你出來一下。”
錢嬸子和朱嬸子又是一頓敲門。
屋內,安梅坐在沙發上,她聽著不斷傳來的敲門聲覺得討厭極了,但也不想開門。
葉玉珍正在廚房裡麵忙著收拾吃過早飯後的碗筷,她把剛才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包括現在錢嬸子和朱嬸子的敲門聲。
她洗碗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隻是眼底多了些思索之色。
“義山,那兩個人真是討厭,你出去看看吧,反正我不想再去了,”安梅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楊義山,她語氣撒嬌嗔怪。
楊義山摸了摸她的肩膀,語氣溫柔極了:“小梅你彆擔心,我去把她們趕走。”
昨晚葉玉珍和黃大娘一個屋,楊海生一個屋,安梅一個屋,楊義山睡在客廳,但半夜他摸進了安梅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