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賢並沒有反抗,他很配合的跟士兵去了軍部的審訊室,在心裡罵了範靜千百遍。
不過他轉念一想,爸知道這次事情後絕對不可能保範靜,這何嘗不是一次機會呢?
他跟範靜雖說是姐弟,但這件事他一點都沒沾手,就算查也查不到他頭上,他爸也會想辦法把他保出去。
以後他就是爸唯一的兒子,再也沒有範靜出來礙眼……
想通這些範賢心底的煩躁轉為歡喜,他甚至有點想看見範靜的下場。
另一邊。
範靜被醫生和護士帶去了隔壁病房正骨,她的手指竟然被沈姝靈那個賤人給掰斷了。
但醫生還沒來得及把她的手指頭正回去,就見好幾個背搶的士兵走了過來。
當這幾個士兵說明來意後,她忍不住尖叫出聲:“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有什麼證據?我不可能跟你們走,沒有證據你們休想抓我!”
她下在刀上的東西,是她跑了好幾個地方,買到材料後跟一些化學藥品混合而成的,又經過一個晚上的提純這才得到。
單看她買的那幾個材料,是完全無毒無害的,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會有證據,這也是她這麼自信的緣由。
至於她手裡的化學藥品,那自然是從國外帶回來的,並且她還帶了不少,那些東西殺人於無形,她借那些化藥幫爸料理過不少的人。
這也是爸重視她的原因,她有本事有能力,是範家不可缺少的人。
這些士兵可不會給範靜解釋什麼,把該說的都說完後,立刻上前就把她給押走了。
範靜就算再掙紮反抗也沒有一點用。
在審訊室裡,她異常的憤怒,不僅指責怒罵領導,還說直言西北軍區偏幫沈姝靈加害領導,什麼口不擇言的話都說了出來。
軍部的人肯定不會慣著她,有的是手段讓她冷靜下來。
範靜在吃了一大口苦頭後這才閉嘴,但嘴裡還是念念有詞的說著“沒有證據不能亂抓人”,這類似的話。
她覺得沒有證據就不能拿她怎麼辦,始終認為自己做得很完美。
可惜她小看了軍部,人家根本就不去找證據,直接找她身上的破綻不比去找證據來得快嗎?
範賢那邊進去就直接說了實話,把之前她提議要陷害沈姝靈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範靜以為範賢會力保自己,咬死牙關,誰知道對方早早就想好跟她切割,想著雖然可能會出點血,但對於自己以後的發展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在第二天的中午,範靜就受不了說了實話,包括自己帶來的化藥都說了出來。
老首長看著下麵人整理出來的供詞,他眉頭緊皺,最終讓人把這份供詞一式三份寫出來,一份送去給宋老爺子,一份用電報傳給京城刑國正。
同時,他也產生了跟宋老爺子相同的想法,範家做得太過分,現在是一定要做出處理了……
一周後,範靜繼續留下,範賢則是被士兵給押送回了京城,範謀義的計劃正式流產,刑國正那邊趁機借著這件事對範家施壓發難。
整個京城都開始暗流湧動起來,一些原本沉寂的舊賬舊人舊事,也開始被有心之人推到台前。
這件事掀起的波瀾很大,但一點兒也沒影響到在西北軍屬院的沈姝靈,她依舊按部就班的給宋老爺子治著腿。
上次的毒素清理及時,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
現在她每天都會去給宋老爺子施針,對方雙腿的情況也越來越好,每次施針後她也會借著按摩往腿部注入真氣。
宋老爺子也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腿一天比一天好,他的腿現在已經逐漸有了感覺,雖然還是木木的,但用力擰自己的腿他是有感覺了。
雖然不強烈但也有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