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千裡眼就是這樣用的?你看得這麼仔細到底想看隊長什麼部位啊?是毛孔嗎?”
東堯被捏的下巴痛,搖了搖頭收回千裡眼,看著西鈺難看的臉色,伸手戳戳他的胸膛,“我想看你的心臟能跳多久,嗬,你瘋了吧,這是比賽!”
西鈺愣在原地,不被需要的感覺還有對方的直言不諱,一股沒由來的氣憤從心底滋生。
“我就是休頓一下怎麼了,哪有打這麼久的比賽,想累死老子嗎?”
東堯抿了抿唇,伸手推了西鈺一把,“死開!”
他背對著西鈺,“你想輸,我可不想,我跟我妹約好了,要讓她今晚看到我淋金色雨。”
西鈺嘴角勾起吹了吹劉海,旁觀東堯笨拙想爬牆的壁虎樣兒,奈何參考隊長,有模學樣,他也學不到那個精髓。
真是笨豬。
再抬頭看那抹單刀作戰的人影,沒了,真的沒了。
西鈺發狂地抓著頭發在原地蹦迪,“求我一下又怎樣,哄我一下也行啊,再不濟多說一句總行了吧,可他全都沒有,fuck。”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北辰那麼討厭這個人了……怪胎,誰不“討厭”?
——
雙腳穩穩落地,手中寒冰匕首消失,隻餘掌心間的一股尚未消散的寒氣,探查四周,發現熱點圖位置與城中心,直上方,最頂端,也就是那穿過雲層的九十九層城樓的樓頂,藍方隊長臨時搭建的物體。
大約,是那守家人士趁著他們群戰中建成。
時臣抬手打開麵板,點擊包裹那一欄,格子裡出現一件衣服,為藍方某位隊員的角色職業裝。
再點擊偽裝。
身上出現了一套類似忍者的裝扮,所有消息都無法傳入非官方建築裡,而這,就是搜刮死人衣服的作用,也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道理。
再點擊名稱為魯班百變的木盒,手中立馬出現了一個做工精巧,如九格魔方大小的木盒。
同理,扭到一定顏色可以打開對應的格子,拿出裡麵的物品,九十九個格子,這是南訣在加入職業戰隊前,遊曆世界,齊聚天南地北,日月精華之材料自己打造出的法寶。
不是什麼高科技,隻需要動點腦子,明白顏料之間的羈絆,兩兩融合能得到什麼顏色,就可以打開對應顏色的小格子,有點開盲盒的意思,一般混職業的都能通過天地元素打開幾個格子。
因此,教練組不少導師勸導南訣,“放棄吧,這個盒子如果落到敵人手裡太危險,敵人不懂還好遇到懂的可怎麼辦,而且你的隊友也不是全都能明白,放在包裹裡也占地方。”
比賽中,包裹格子有限,自然是要做取舍。
現實裡的南訣手裡拿著十六格的魔方,沒抬頭,淡定地總結出:
“您知道任何關於比賽的事物都非絕對性,那您也該知道,您的話也並非絕對性啊。”
“你……孺子不可教也。”導師啞口無言。
南訣抬手推推眼鏡,銳利的眼神光直視年邁導師。敵人是否能懂,他不知道,他隻知道,這個世界上肯定會有人懂他,無論是誰,他都會很欣慰。
導師的背後,是單人間練習室,上下部分為特殊玻璃,中間為磨砂,恰好防止有人偷看電腦,隔音極其好,裡麵的設備更是頂尖。
原本那裡堪比五星級電競房,是所有人的向往,現在除了電腦桌椅和電腦等等關於訓練的設備必需品外,全都被搬走,偌大的單人間,顯得空落落的。
哦,除了那盆向陽花。
還有從窗外,準確無誤照在向陽花上的那束光。
城樓的建築者擁有絕對權,如同古時候一方國土的君王。
在這裡,在君王視角,入侵者一旦進入就像走在他提前設好的棋盤上,不用多時必會俯首稱臣。
體力及技能藍量皆有藥物補充,南訣在陣亡前以職業手速從包裹裡甩出來的物品,所以這個木盒的歸屬者現在就是接到它的人,不用隨著主人的陣亡,不用從地圖數據庫裡被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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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訣,想贏,想走到最後,無論用什麼方式。
鎖鏈掛鉤從身後襲來,時臣歪頭躲過,專心致誌地盤腿坐在地上解這魯班百變。
到底怎麼個百變法,南訣那樣機關算計的人,又是為何天天守著這個在彆人眼中為廢棄品的木盒子,視這個廢棄品為底牌,甚至陣亡關頭拋出的物品不是彆的,就是這個木盒。
固定好鎖鏈兩端,接下來要表演的就是走鋼索。
西鈺熟練地抱著懷走上去,很快就走到了半中腰,他左一想右一念,決定停下來等等東堯。
一個撩劉海的帥氣回頭,他覺得自己可帥了。
然而,眼前的一幕讓人驚掉下巴。
隻見東堯雙臂延伸出藤蔓,以此作為用來踩高蹺的高蹺,當然這高蹺可不是固定於腳底,而是手心,拿來蕩秋千,抓完左邊鎖鏈抓右邊,一左一右飛簷走壁起來跟長臂猿似的。
所以你是說,他的鎖鏈隻起到了一個扶手的作用?
西鈺看呆的結果就是重心往後倒,若不是及時抓住鎖鏈,人就要摔成新鮮熱乎的肉餅子。
成為十年職業爭霸的曆史上,首個陣亡死於摔死的職業選手,那就真成個笑話了。
東堯好死不死就愛犯賤,從西鈺身側閃過,對著他挑眉,“摔死算了,還能被載入史冊,多好~”
西鈺氣得臉黑手抖,翻到鎖鏈上站穩了後開始狂奔,“你有種彆跑,你信不信老子收回鎖鏈,讓你給我陪葬,給我墊背,我們一起丟人?!”
東堯回頭望了一眼,“喲喲喲,我好怕怕喲,可惜跑得是誰啊,我可沒用腳,我也不怕丟人~”
笑死,丟的人還少嗎?
等他們你追我我追你趕到時,看到的一幕簡直是震驚全場,好在互相抓著對方的衣服才沒齊齊摔下去。
好險,也,好閒?
“隊長,你在搞什麼飛機啊?”西鈺戴好耳麥,用氣泡音吧啦了句。
麵前人是無聲,夜也非常寂靜,耳麥裡傳來一陣嘈雜。
“什麼搞飛機?帶我一個不咯,我感覺眼冒機星,我要累死了,快來救我啊大哥們,我要坐飛機飛出峽穀,烏鴉坐飛機啊啊啊啊啊啊大哥我求你了大哥,你彆追了我去,彆噴我我大哥,嗶嗶嗶……”
“……”
耳朵死了,被誰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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