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重色輕友!”
“真的不來了,一起吃火鍋都不來啊?”
“也是,跟我們這些單身漢在一起吃飯都不香了吧,到底還是唯一有對象的人,吃飯都有香香軟軟的女朋友陪著,就是不一樣。”
“籲~什麼味兒,酸酸的。”
“祝福吧祝福,我們去吃,想想吃啥,吃啥都不想吃了咋辦,我要減肥,我也要談戀愛!”
他匆匆跟隊友告彆,拿了東西就走出了訓練室,經過走廊和前台,推開門走到網吧。
拉高口罩,跟大爺打了聲招呼,經過有些亂的人群,走了出去,上車回家一氣嗬成。
司機老熟人跟他談話,他都是敷衍回答,拿著手機看,是翻來翻去也翻不出一條對方的信息。
不知道對方吃過飯沒有,冠亞軍決賽圈,後麵有幾天假,除了明天和今晚,他可能會很忙。
什麼不商討戰術,還是要的,溝通配合,一日不練就會少默契度,要知以前他跟那四位都是同吃同住,白天瘋狂pk,訓練,一起打排位巔峰,晚上出去嗨玩,放假了也在練,回家鄉了也會抽空練,當然假期更多的是一起出去走走,玩一些極限挑戰,緩解壓力。
其實若不是彆人拉著,他陪著,他更多的放鬆選擇,是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開一罐冰鎮啤酒,找一部她參演的電視劇,平靜的沉浸式放鬆。
說做飯找他遠程幫忙,可晚上得比賽,白天就得做準備,一日三餐,次次都要人家幫忙,人家還訓不訓練,工不工作了?
時嫣討厭工作時被人打擾,她喜歡一個人在拉滿紗網窗簾,透光性極好的窗戶前鋪好瑜伽毯。
換上瑜伽褲,運動服,在前方放置一盤果盤,旁邊放置劇本,邊看邊運動,還曬著散光。
那種沉浸式做熱愛的事情的感覺,彆提有多妙了。
如果這時候有人敲門,打亂了她手頭的事情,還有其它事情的節奏安排,那她可能會對這個人的耐心降低,總之就是心情不太美妙了。
她就連著點外賣,能吃飽算完,機場那回事有些嚇人,最近不宜出門,在男朋友家裡就是當戶外探索了,畢竟哪裡都讓她充滿好奇心。
就這樣過完了一天一夜,躲在門口一袋外賣盒和垃圾。
看了看,還是決定全副武裝,出去丟垃圾,因為比賽和采訪都已經結束了,他肯定馬上就會回來。
要趕在他回來之前處理作案證據!
季琛跟戴著墨鏡穿戴嚴實,貓貓祟祟打開門縫,手裡提著垃圾的女朋友對上了視線。
他手抵著門,“小姐,一個吻換上門取垃圾服務,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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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嫣沒來由的臉紅,默默退回門內,把鞋子踢掉,拆下口罩想想自己是換呢,還是不換?
這個問題可能根本不需要她回答,因為自然有人幫她解決。
季琛見她踢掉鞋,就知她並不想出門去了,拿起垃圾往外走,轉身的時候摸了摸她的臉:
“貨到付款。”
對於顏控,手控黨和音控黨來說,就一個摸臉都遭不住了。
時嫣關好門後果斷衝去臥室,鎖好門,靠著門幾個呼吸後,去浴室洗漱洗澡。
換好睡衣躺在床上,準備熄燈休息,賒賬賒賬,不對,她可沒同意什麼上門取貨!
許久後,久到她心跳已經平緩有序,門外突然響起,伴隨著輕微的叩門聲:“寶寶,睡了嗎?”
“開開門,想你了。”
纏纏綿綿的嗓音,仿佛裡麵藏著什麼讓人心癢癢的武器。
太太太,難以忽視了。
時嫣心跳急速,拿被子蒙住頭。
不聽不聽,男友念經。
“我從基地趕回來,一粒米未進,一滴水未喝,隻為見你一麵。”季琛說的可憐至極,語氣像撒嬌。
“寶寶?睡了嗎?”
左一句寶寶,右一句寶寶。
她真是扛不住了,掀開被子下床,打開門,一氣嗬成,“乾嘛乾嘛,討厭鬼你,唔……”
呼吸交纏。
她聽到關門的聲音。
從門口到門板上,十指交纏,季琛把她叩得死死的,抵在她腰間的手臂力氣大到像是把人往上提的動作,恨不得往死裡纏綿。
又從門板上到走著,這下都不用提,是他把她抱起來,把她雙腿擅自做主地放到他雙腿側邊。
一路壓著後腦勺走到床邊,兩人跌到床上,被回彈了一下,才從剛才癡纏中清醒過來。
一雙濕漉漉的眼眸,對上一雙喝醉了般微醺,亂了平日沉穩破碎道心,發了狠,進攻性十足的眼眸,就是雞蛋碰石頭。
季琛又垂下頭來,時嫣緊急之下用手擋在之間。
他愣了下,把她的手當成了平替,光明正大的把一個屬於成年人之間的吻,擺在她麵前。
她簡直是要瘋了……
怎麼會有人這麼色,頂著這張淡人氣息的破碎麵孔……
做的事這麼,一次比一次狗……
時嫣欲要躲,往左偏頭,看到的是他橫在她頭部左側的手,往右偏頭,又是,她往上,這下總行了吧。
然而,季琛順勢垂下,不動聲色地吻到了原本是那誘惑性的罪惡根源,現在是纖細脖頸的位置。
然後,像對待平替手掌那樣,對待這次的平替。
時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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